你死到临头胡乱攀咬,如果不说真话,我替天行道,先斩了你!”
哗啦!
徐钊从腰间拔出一半长剑!
死士咽了一口口水,却又偷偷打量了一下朱由校,见他面无表情,眼睛滴溜溜一转。
人被逼到极处时,往往产生急智,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死士正是如此!
“这位将军!”死士咬着牙跪着,瞪向了徐钊。“这是什么话?小人做下此等事,早就知道自己死无葬身之地!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小人不是真知内情,又怎么会准确说出这么多的官吏,甚至是信王呢?”
“你……”
徐钊一愣。
他帮信王说话是有原因的。
他虽然和张嫣有些亲戚关系,之前魏忠贤发难时,也站在了朱由校这边。
可是。
从他内心里来讲,更看好信王。
由于是宫廷侍卫统领和卫士长,他比外人更清楚朱由校之前当皇帝当得有多么的糊涂。
信王作为朱由校弟弟,素有贤名,徐钊就曾因为拒绝魏忠贤招揽而陷入绝境,正是信王从中斡旋,救他一命。
徐钊心怀感激。
他自然不相信信王会是谋划刺杀朱由校的最大黑手了,这种说法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张嫣张张嘴原本想要说些什么,可看了看朱由校,还是摇了摇头,一动不动。
“徐统领,你很激动啊。”
朱由校声音干冷。
“皇上。属下……”
徐钊意识到失态,忙将剑收回剑鞘,身子一颤,弯腰拱手。
“你平日跟信王很熟吗?”
朱由校冷冷问道。
“不,不熟……属下只是觉得是此人在胡乱指认霍乱朝政……”
徐钊声音很低,甚至能听到声音中的颤抖,他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懊恼刚才的冲动。
跪在地上的那名死士嘴角微微一斜,露出得意神色,轻哼一声。
朱由校将手一甩:“徐钊,你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别以为你有护驾之功,就任意妄为!朝政之事是你一个侍卫统领该干预的吗?就算要溯本清源,用得着你一个卫士长吗?”
“属下……知错!”
徐钊闭上眼,单跪在地。
张嫣看到,忙上前拉住了朱由校的手,柔声道:“君上,他一时糊涂,还请原谅他吧!信王平日和不少人都结交,经常进宫看望您,自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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