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千万倒也正常,不还没上亿呢。”叶眠怜爱地看着她。
京市有四大姓,傅家是第一,其他三家平分秋色,分别是时,叶,江。
叶眠就是叶家唯一的女儿,至于她的哥哥叶泽就是叶家的主事人,和傅淮州是好朋友。
阮荔恨恨地接下这张赔偿单,“接下来我真的要努力工作了。”
“别想了,今天来探班就是为了找你去华宴喝酒。”叶眠直接把人塞进了自己车里,“你也得放松放松自己啊。”
阮荔一直到看见华宴金碧辉煌的装修还在拒绝,“我明天还要拍戏,喝酒脸会肿的。”
“明天给你送一车冰美式消肿。”叶眠早就习惯了这人把自己脸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半小时后——
刚刚还拒绝喝酒的人已经撑着小脸眼神都迷离起来,旁边是空着的酒杯。
“阮荔枝,你的酒量真是毫无长进啊。”叶眠还算清醒,“又得姐送你回去。”
阮荔看着眼前的重影摆摆手,“我得早点回去,说好要努力工作的。”
“还能把你逼成这个样子?”叶眠有些不理解,“难不成阮家要和你断绝关系?”
“快了吧。”阮荔有些委屈地撇嘴,“又不是亲生的,不过这本来也是我自己的事,没想问他们。”
叶眠听见这话更来气,“他们好意思和你断绝关系?别忘了当初阮家哪有现在的气势,还不是你...”
阮荔撑着桌子站起来就要往包间外面走,叶眠都拦不住,只能后面追着,“你干什么去?”
正厅的中央有专门雇佣的人在演奏乐曲,阮荔酒醉得厉害,跌跌撞撞就走上了台中,直接坐在钢琴前面的琴凳上。
“我要弹,你们都让一让。”
女生纤长的手指落在黑白键上,纵然醉酒也能看出熟练来,内行人一听就知道是学过很久的。
“怎么想起弹琴了?”叶眠倚在旁边,拿着酒杯边喝边欣赏着。
华宴有严格的VIP制度,所以也不用担心会有狗仔混进来,叶眠索性陪着她疯。
同时华宴的楼上,三个男人站在包间的落地窗前看着正厅里面的动静。
“几年没回来,这华宴是不是变化挺大,三哥?”包间里,时荀坐姿散漫地和旁边男人说着。
“华宴就是他的,你还问这话是不是喝酒喝傻了?”旁边一个眉目张狂的男人嘲笑着时荀。
傅淮洲只是握着酒杯在手里,看着灯光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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