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股市涨幅图,还有长得能要人命的数据,阮荔盯着那些小数点都头晕,偏偏身旁的人还在慢悠悠地讲着。
一点基础的东西就讲了半小时,办公室只有男人低沉冷磁的声音。
傅淮洲端起旁边的咖啡喝了一口,看见托着下巴眨巴着大眼睛盯电脑屏幕的女生,“学会了?”
他从来没有这样教过别人,就连傅行川也没有这样的待遇,更别提公司的其他人。
阮荔还是摇头,别说学会,她几乎都没听懂,这半小时里好多都是专业名词,她索性直接摆烂,“我都说了我没学过,阮家一点都不让我碰。”
毕竟她又不是人家亲生的,公司的权利怎么可能交她手上。
傅淮洲确实没想到她真是一点都没碰过,不然刚刚在外面也不会那样说,他们这种家庭即使以后不接手家业多少也会了解一些,他耐着性子问道,“你学了什么?”
“设计啊。”阮荔说起这个更委屈,直接把手边那些让人头疼的资料往远推了些,傅淮洲的办公室每一处都井井有条,没有任何东西是胡乱放置着的,就和他这人一样古板无趣。
“眠眠不就去了设计部,其他的人到的地方也都稍微上点手,只有我被拉来做什么怨种秘书。”
后面那句话她没说出来,还要被黑心老板针对,同事也被迫孤立她。
“知道了。”傅淮洲抬手揉了几下自己的眉心,本来是想把她放自己手边逼一逼,这样走投无路的时候自然也不会舍近求远找其他的人,却没想到这人最近情绪不稳定,稍微施加点压力就要炸毛。
阮荔听出他的妥协,眼睛重新焕发出点光彩,“什么意思,我下次来的时候能去设计部了吗?”
傅淮洲垂眼看她,这人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还挺自如,哪里还有刚刚甩脸子要罢工的迹象,简直就是得寸进尺的典型。
“不能。”他把被阮荔推得乱糟糟的桌面收拾好。
“为什么?”阮荔顿时激动起来,明明她都说得这么清楚了,要是还要让她做傅淮洲的秘书,先不说心理折磨,就说网上骂她是“草包”的那些言论就能淹死她。
傅淮洲淡淡说道,“说了不会再帮你。”
阮荔顿时哽住,明明是他先害自己的,让她回归原位置也算是帮忙?反正网上的风评已经很难听了,她还委屈自己当打工人干嘛。
于是她抱着回去就和陈静说不录了的决心,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昂地离开了傅淮洲的办公室,走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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