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荔看难得神游的人,纤细的手指戳了几下他坚实的腰腹,然后被手感惊讶到,傅淮洲的身材未免有些太好了。
“被我说中了?怎么不说话?”她追问道。
傅淮洲这才回过神来,主要傅夫人的话实在是太让人印象深刻,好像还当他真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无知山人一样,临最后挂电话的时候居然嘱咐他——
“女生生理期很脆弱的,你要是敢当禽兽,我就和你断绝母子关系。”
傅淮洲还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什么意思,傅夫人年轻的时候也出国读了好几年书,所以骨子里面对于一些事情很是开放,从来没有什么教育羞耻。
“没有。”傅淮洲觉得姜茶烫手,避开后面站着的女生,把杯子放在餐桌上,递了个勺子给时荔,“刚刚学的。”
因为外套被时荔弄脏,刚刚她又在卧室里面洗澡,所以傅淮洲身上穿着的还是京大那件白色衬衫制服,尺码正好就显得男生腰腹紧实。
平常穿着外套虽然也很帅,但还是和衬衫这种禁欲单品不一样,她没忍住就多看了几眼。
时荔用勺子喝了几口之后,身体四肢都暖和了起来。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尤其是时荔这种发誓要牡丹花下死的人,简直对男色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你热不热啊?”时荔托着下巴看站在餐桌旁边的男生。
傅淮洲看她因为刚洗完澡又喝姜茶,鼻尖渗出点细汗来,以为是她热,“不能开空调。”
刚才傅夫人也嘱咐过。
“我意思是你要是热可以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时荔一本正经地说道,她还没见过傅淮洲像时荀那样,不系领带,吊儿郎当地解开两颗扣子。
傅淮洲看见她心虚又期待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本来搭在椅背上的手微微抬起,又被他自己死死压下,那种想要和时荀一样掐她后颈教训人的冲动。
不合礼数。
“你个女孩子怎么这么...色胆包天。”傅淮洲已经极力找了个能说出口的词,他想起那天的聚会,“中文的功力全用在诗句上了?”
还真以为上次的牡丹配上她那副意味深长的表情,没人能听懂吗。
时荔手趁机搭在他紧实的腰腹上,摸了几下,还很理直气壮,“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女子爱色本性使然。”
傅淮洲感觉到腰上浅浅的痒意垂眸,看见那只白皙小手像个流氓一样,还有她刚刚自创的那句,居然还敢念出来。
他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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