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司安重新板起一张脸,扯开嘴角冷笑开口。
“哦?你今天来,若只想说这些的话,便歇了心思回去吧。”
“你真不知,我究竟是为何恼了你们两个?”
李阙闻言,沉默了。
司安:“你知道。”
他的语气肯定。
“既然知道,为何还来求情?”
“以官身,强迫以商队身份入境历练的他们,以极低价格收购上好马匹,甚至所用还是发霉重新加了香料炒成的破茶,烂茶。”
“这件事难道是你下令做主去办的?”
.“后续察觉贺兰姑娘身份有异,便想痛下杀手,也正巧以此掩盖罪行,这件事也是你的吩咐?”
“若非贺兰姑娘同她身边的那些护卫武功高强,恐怕就要被你们捉拿下狱,甚至连当时丢失了印信,与手下失散的的本将军,都要被你们捉拿,到时候我们二人在牢狱中相遇……”
司安拉长了声音,表情似笑非笑。
揣着手,好整以暇的看他。
“是不是还得给我们上一波刑罚,或者暗地里直接让本将军消失,这样也好,免除你们所作所为被发现的风险了?”
前面的是已经叫李阙脸色惨白,至于最后这件堪称翻旧账的事。
说起这件事来,李阙更是周身颤抖,有些惶恐的抬头。
他心中承认,自己当时的确是直接想找个由头将其麟杀死,无论他的身份是什么。
可他现在已经不这么想了!
甚至庆幸自己当时没有下手!
司安是什么身份?
南疆总督,超一品大将军。
这样的人,别说被他暗地里杀死,便是消失在了他寒州地界,若是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人,恐怕他都难逃罪责。
看着李阙惶恐的模样,司安笑了笑,挑眉道。
“怎么,没想过本将军会与你翻旧账?”
“实话实说,本将军还是蛮记仇的。”
“你当时的神情,还是很明显,本将军记得很清楚。”
做过的事实在难以时光回转。
没办法,李阙只好叩头谢罪,这头磕的砰砰砰,声音清脆极了。
猝不及防的几下,给司安都磕的有点额头疼。
幻痛。
司安:“……”
真是服了,又吓我一跳。
突然磕头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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