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谁打败了他——这世上怎么会有人身兼三术!他回忆着熊敬炎的资料……可灵御派几时有了这般高手?
突然之间,脑海电光火石,他想起一桩关于灵御派的大悬案,挣扎着喊道:“他妈的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是谁了!你不姓熊,你姓雄对不对!”
“啰嗦。”
熊敬炎表情不变,脚下加力,踩得对方头骨咯咯作响。
“看来你已被疯狂冲昏头脑,那本座就帮你分析一下。”
他淡然道:“飞艇是锋林火山的军国重器,砸在这里,大罪首在闻人琢。你作为他的守护者,没有起到劝诫督导作用,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以你武功修为,杀之可惜,锋林火山应该会把你编到向死军里吧……”
听到“向死军”三个字,奚老身体一僵,握紧拳头。
“别高兴太早,击落飞艇不是我们干的,那是谁做的,你心里清楚。你们把人得罪的这么狠,他这种疯事都做出来了,还在乎多干点别的吗?他一直没有出现,肯定是埋伏闻人琢去了,想想看……”
熊敬炎压低身子,在奚老头顶轻声道:“他飞艇都炸了,还在乎多杀一个天骄吗?问题是,闻人琢活着,才能顶下失却飞艇的重罪,他要是死了,你却活着,不仅是守护失职、失陷主将的大罪,飞艇的事,你也得顶着了……”
“两罪并罚,你连向死军都去不了。”
身份神秘的熊先生语气殊为惋惜:“以本座浅见,八锋台可能要请你吃五识秘药,然后把你焊进天罚战甲里……多新鲜啊,宗师呢。”
奚老今日遭逢剧变,还没想到这一层,经人点醒,心如死灰。
恐惧之下,便要自断经脉。
然而诡异却浩瀚的炁劲涌入体内,阻住了沸腾的内息。
“天道轮回,世道好报,你既折辱无辜、谋害义士,这求死不得的滋味,也得受一下,这就是灵御派信奉的自然天理,看起来比锋林火山的道要合理一些。”熊敬炎露出笑容,伸手在奚老眼前一晃。
一条细长如黑线的物体,盘在他的掌心。
“本门虫术,本座也略有所知。”
他笑容礼貌客气:“你若执意寻死,我便在你身上种些铁线虫。”
奚老气得浑身发抖,眼中恐惧和愤怒并存。
可赢者通吃,败者食翔,锋林火山既信奉此道,又有什么好说的。
“不要急。”
恐怖的诛心并未结束。
从临县城墙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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