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彪形狂鸭大猛1来,贴身服侍马堂主,他流出的每一滴口水都要舔干净!”
“……”
花州本来就是商业城市,风气又特殊,从文艺界吹出来的妖风持续塑造着这个城市的精神生活,所以,这个城市的鸭子,真的很多。
跟南京一样多。
但即便章淳在花州为官已久,也受过官场风气的熏陶,可此时此刻,也不禁被南桐玩法吓晕:“这……这有点……”
马伏龙怒目圆睁,厉声道:“呜!呜呜呜!呜呜!”
李白龙狞笑道:“就这么干!我就不信他有脸把这事儿说出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
凌道人迟疑盘算许久,终于硬着头皮跑来:“李大人,云华堂认栽了,其余诸事,只待庙堂之上,云公与皇叔讲明。”
他果然厉害,一语点明问题本质、划好分寸。
毕竟双方争斗本质,乃是昭王与大房的对局,而今胜负已分,两边公斗既终,理应无所私怨,接下来全凭两边大哥讲数。
至于底下的小弟们,自然是冤家宜解不宜结。
李白龙点点头,又问章淳:“章大人,根据受害者们的供词来看,马伏龙杀人,证据确凿,可尸体处理、后续灭口之事,应当有云华堂他人参与吧?这凌先生可是好人来着,以你的调查,能不能洗刷他的嫌疑?”
凌道人听得心中一寒。
这厮话里分明是“有没有证据让他进去跟马伏龙作伴”。
可恶!居然要赶尽杀绝吗?
章淳愧疚道:“属下无能,虽然郑老板等人的供词中,并无直接证据表明凌先生参与杀人,可却也无法完全脱去他参与事后灭口等计划的嫌疑。”
李白龙一愣,拉过章淳,低语一阵。
末了,这才语气惋惜地说道:“唉,你呀,业务能力还得再提高提高!”
他训了一句,又对凌道人歉然道:“不好意思,马堂主要孤单了,但可能还要麻烦你配合调查。”
章淳早就从郑修远等人那里问清楚了。
自始至终,凌道人只在郑修远等人面前出现过一回,而且没有当着他们的面下达过任何不妥当的指令。
这个老油条经验丰富、心机深沉,绝不在外人面前留下任何痕迹和话柄,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能够指控对方做了有违律法的罪事。
而没有直接证据,就无法钉死这个层级的漕帮高管。
凌道人后背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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