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大派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了!
他的眼神变得阴鸷,扫视堵门的众人,杀意迸现。
他不喜欢花州,不喜欢所谓的皇道祖地,他知道马伏龙也不喜欢,这里的人们,对六大派缺乏实质上的敬畏,就像现在。花州更是个无法无天的城市,习惯戏谑和调侃一切,所以这里的刁民,敢于看六大派的笑话。
真是该死。
可是,寒意凛然的目光止于某人的面目。
最胆大包天的,是这个人。
如果说,刁民们只是“缺少”对六大派的敬畏,那此人从娘胎里恐怕就没带过这玩意儿,在对方面前,凌道人只觉得又忌惮、又愤怒,还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惶惑,因为这个敌人狡猾、多智、难以捉摸、无法预测。
“刚刚动手的,不止这几个。”
被师父以剑气点倒的人只有四个,李白龙望向靠门而立、面色惊怒的云华堂香主们,招手道:“刚刚涉嫌袭击公务人员、试图灭杀马伏龙案重要证人、妨碍刑名公正、挑拨离间皇室与六大派关系的心怀奸恶的漕帮叛徒罪犯们,都自己站出来、跟老爷走一趟吧。”
“呸!”
虽然知道狗官很狗,可这群云华堂中层干部级别不够,往日里最多只作为群演远远目睹过李白龙的操作,而今直掠其锋,明明最多只是口角殴斗,却劈头盖脸就被扣下四五顶要命的大帽子,他们当场就被干懵了。
这诸多罪名中,最让他们无法接受的显然是“漕帮叛徒”这一顶。
香主们当即便喝骂道:“其他罪名随你捏造,可只一点,咱们在万云龙大哥面前发过誓,自始至终都对本帮忠诚坦荡,哪个是叛徒了!?”
李白龙傲然道:“你们马堂主身份尊贵、为人光明磊落,阴差阳错间,却落下杀人嫌疑,他为了捍卫漕帮清誉,以示王孙犯法与庶民同罪的法治精神,不得不主动入狱,只等朝廷公正严查,还他一个清白,是也不是?”
“……”
——啊?
这些香主到底淳朴,听李白龙这么说,一时愣了。
讲道理,马堂主是因为犯了什么事儿被抓的,他们都心里有数。
有几名香主今日在云华堂中值班,甚至亲眼目睹那三个商人一块接着一块陆陆续续出门。
在他们看来,马堂主栽了的唯一原因是“谋事不密、被政敌发现”,至于杀人云云,杀了也就杀了,漕帮杀个人,打什么紧?
——怎么现在政敌反而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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