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眼睛,惊得一时没接话。
钱老板见她这样儿,也不逗她了,接后话:“在门口迎宾,得穿西装制服的裙子,得跟人笑,看见喝醉闹事的得动手压一压,这活儿能干吗?”
宁欣心里捋了捋,试探性地问:“只是…门口迎宾吗?”
钱老板被逗笑,重新点了只烟,吸了口:“放心。”
宁欣还有所犹豫。
钱老板抬眼:“那店,也是我的。”
听见这话,宁欣确实放心了些,但她一时拿不定主意:“钱老板,我再想想。”
那晚下班,宁欣找到钱老板,跟他说愿意去。
盛昱爸爸需要修养停工,盛昱虽然不知道具体详情,也是往家里打了一笔钱,这事宁欣知道。
所以,她真接受不了这种情况下还去张嘴问盛昱要钱,在有选择的情况下。
周末,宁欣没去接宁妈妈。
她在娱乐场所大门迎宾送客。
她穿着一套修身的西装制服裙,肉色的丝袜,小高跟黑色单皮鞋。
头发梳得服服帖帖,发尾用发网收住,还化了淡淡的妆容。
如钱老板所说,就只是迎宾送客,偶尔真有两个醉酒不清醒的,及时上去把人控制住交给安保处理就行。
这工作内容对宁欣来说不算难,就是通宵达旦,还要穿高跟鞋,心疲脚痛。
因此,她连续几个周末都没再接宁妈妈回家,只是抽空去医院看她,每次来去都匆匆。
四月中旬,宁妈妈闹了脾气,要回家。
宁欣解释周末要兼职,根本没办法陪着她,让她还是待在医院更好。
但宁妈妈坚持想回家。
宁欣没办法,那个周五把宁妈妈接回去了。
她把妈妈接回家安排好,就急匆匆去上夜班,到第二天中午才回家。
宁妈妈做了几个拿手菜,宁欣也没吃两口,疲惫不堪倒床就睡。
下午四点多,她又起床准备去兼职。
宁妈妈这一算,她才睡了四个多小时,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那天晚上,宁欣遇到一个喝醉酒的小妹,她扶她时被吐了一身。
她及时换了衣服,继续迎宾送客。
周天中午,宁欣回家,这次累得连饭都没吃,就睡了。
宁妈妈心疼她,坐在床边温声道:“欣欣,你还是要吃点东西才行。”
宁欣意识早就飘忽,嘟嘟囔囔:“我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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