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文凌的胳膊:“好嘛好嘛~您答应昭昭了的,不可以反悔。”
“那你说说,是何人?”纪文凌看着她,眸中含笑,只当是这丫头在外又和谁起了争执,一时没吵过人家,所以才跑来这里耍赖来了。
“沈笠珩。”
这三个字一出,纪文凌表情微滞,似乎是完全没想到的,他们怎么会扯上关系?
直到纪元昭将事情的整个经过,从庆功宴梅园的事情到茶楼外的纠缠,再到昨天晚上山上放灯时的出言不逊,纪文凌越听,脸色越难看。
见他这样,也不知道是真给自己说委屈了,还是看纪文凌黑了脸,实在害怕了,说道最后,她也控制不住的开始抽抽起来,眼泪就顺着脸颊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可纵使,这样,她也不忘添油加醋的讲完整个事件的经过,恨不得纪文凌听后,就立刻将人逐出皇都,永远不许他再进入。
“父王,我讨厌他。”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可怜兮兮的道:“他老是对我干奇怪的事,你让她他回边境去嘛,他好可怕。”
纪文凌眸光深沉,眼神中,再不复方才的宠溺和笑意,隐隐寒光若现,但却并未当即发火,也是怕吓着纪元昭。
他只是冲她递去心疼又安抚的笑容,抬起带着薄茧的手,小心翼翼的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满眼都是心疼。
“没事。”他轻声开口,语气间听不出多大的情绪波动,只是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透着一丝心疼的同时,似乎也在盘算着应该怎么样给他的宝贝女儿出这口气。
毕竟沈笠珩是不能轻易动的,但他现在确实权势太大,加上自谢墨渊腿受伤之后,便没什么人能彻底制衡与他了,这便让他更加嚣张起来。
而近几年,纪文凌也正愁于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治一治这歪风邪气,如今也正好借着这个由头,想个办法出来,抽走他手上一定的兵力。
如此,方能更好掌控。
他轻轻擦掉她眼角的泪水,低声安慰:“父王会替你做主的,你且宽心,这委屈,绝不叫你白白受下。”
纪元昭半信半疑,本来以为会花费些功夫,一哭二闹三上吊,才有可能让纪文凌出手,没想到她只是哭一哭就成了?
这美好的有点不太真是了吧。
可面对纪文凌的承诺,纪元昭还是选择相信,她说:“那,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父王不可以骗我。”
“好。”
纪文凌应答,抬手轻揉她的长发。
这件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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