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关在门口。
狗蛋小手牢牢扒着门边,“我也要进去!”
“你进什么?这里小孩不让进,接下来的事情少儿不宜!”
狗蛋压低声音贼兮兮地转动眼珠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女人和女人不能做饭。”
姜祇:嗯?
她没时间和小孩唠嗑,“狗蛋,你在门外边给我望风,我出去给你买糖葫芦,如何?”
狗蛋现在知道她有银子了,鸡贼地比划了个二,想想,又试探性地伸出三个手指头。
“我要三串糖葫芦!”
“好,成交。”
姜祇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啪地一下就将房门关上了。
狗蛋低头看自己的三根手指头,答应得这么爽快,会让他觉得自己亏了的。
他抱紧怀里的托盘,三串够他吃很久的了,娘亲在世时说过,人要懂得满足,才会幸福。
扶花娘子名声在外,老鸨自然也不会亏待了她的摇钱树。
一进房间,便有花香扑鼻,纱帐前立着一香炉,袅袅炊烟,散着暖香,房内装置雅致与艳俗并存,在夜色下,更显朦胧幽邃之美。
雕花木窗敞开着,能瞧见外头热闹的夜景,风往房间里灌,吹得纱帐荡漾起涟漪,任何进了房间的客人,都能察觉到这若有若无的暧昧感。
温柔乡,红尘地,果真叫人留连。
姜祇打量房间布局也不过两三秒,刚收回视线,就见扶花娘子掀起裙摆,在她面前跪下。
“姑娘大恩,小女扶花铭记于心。”
姜祇拉着扶花娘子起身,“快起来。”
她唰地展开折扇,将她逗乐,“你如何知晓我的女子之身?”
扶花娘子略微散去了眼底的阴霾,笑道:“我在这楼里三载,学的最多的除了歌舞,就是瞧人眼色。”
“而我在识人方面恰好有些许天赋,姑娘看向我时,眼神清明,不似其他男人那般赤裸,那一眼,我便知晓,阁下是女子之身。”
“唯有女子,才愿意如此大费周章地营救另一位女子。”
姜祇料想不到,她会有如此感触。
“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过了今夜,若她的处境依旧没有改变,那她岂不是白救了。
扶花娘子似乎早就想好了,她慢条斯理地回答,眼神却又不自觉地流露出悲伤。
“我在这花满楼苟活了三载,也活够了,今夜本就打算自尽,但姑娘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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