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不是不接就是把电话摁了,要不就是大声:“我有女朋友了,你不要再打扰我了!”说完把她拉到黑名单。
诗白气急败坏,把电话甩地,大吵大闹。
老两口听见诗白房里的动静,心慌得不能入睡。
青头蛙知道他走后诗白也没闲着。
她用夜夜笙歌、滥交朋友来麻醉自己对青头蛙的思念。青头蛙在她脑海里折磨着她,挥之不去。
家里给她相亲,有老实本分的男人愿意娶她,她正眼不瞧。她就喜欢青头蛙那样调皮有趣会玩、有心计的靓仔。
夏秋田怪张春英:“看你把诗白宠得像什么样,我们的日子怎么过?”
张春英抢白:“你就没责任,她们小的时候,你在哪里!你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家里不都是我一个人管吗,你还怪我?!”张春英说着呜咽了起来。
夏秋田见状内疚,好言相劝:“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
夏秋田用客家话对张春英说:“赶紧让她嫁了吧,不然‘瘪谷倒落风车头——风流过哩人看轻’哦。”
张春英也用客家话叹息:“我看也是,青头蚧怕是回不来的了,不要搞得‘饭甑脱底——两头空’就弊哩。”
现在刘飞飞衰了,夏家更上不起他了。
张春英对诗白:“你拒绝的好!刘飞飞这衰仔就该这样的下场,讹了我们那50万就当丢进咸水。女人就是腊干也要不齁这种人。”张春英的农村俗语比喻说得直白。
夏诗白听别人提刘飞飞心里不舒服,露出愠色。张春英见状马上收声。
夏泊舟回西海休假,她拨通父亲的手机:“爸,我回来了,诗白不高兴我就不回家了。要不我陪您在附近的酒楼饮茶,也不用听妈的唠叨。爸,你都88岁啦,一定要注意身体,该吃吃该喝喝,不要节俭了。”
夏秋田在家看烦了老四一天到晚,欠她似的凶巴巴的脸色。
他想出去和老大聊聊,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心。
他跟张春英请示:“我去买包烟,出去走走。”
张春英正色道:“快去快回。”
“好。”夏秋田答道。
夏泊舟在小区门口等着夏秋田。她见父亲出来,迎上前去带父亲上了茶楼。
夏泊舟给父亲斟茶倒酒,叫了下酒的白切鸡和炸排骨。
她问父亲:“老四最近没什么吧。”
“嗨,激气,成日恼爆爆的,日宿夜流。” 夏秋田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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