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她走进他的梦里。
两个小时过去,他从梦中醒来,他抬起眼皮,一屋子的温馨和安详。
她轻轻地走过,看吊瓶快空了,她温柔地说:“易先生,准备拔针了,忍着点。”说完麻利把针头拔起。
她用棉签按住他的伤口:“先不要动。过五分钟针口才能愈合。”
他趁机窥视她长长的睫毛和会说话的大眼睛。
他问:“姑娘,你是哪里人?”
“东宁省百奚县。”
他抬起眼睛看见她胸前的挂牌写着“鲍玉穗”。
他故意问:“你叫鲍玉穗?”
“是的。”她嫣然回答。
易常孔睁开眼睛:“你真漂亮!家里还有什么人呢?”
“谢谢。家在农村,有父母和一个妹妹。” 鲍玉穗小声回答。
“和你一样,我家也在农村。”易常孔随意地说。
鲍玉穗搭下眼皮,闪扑着长长的睫毛,羞涩道:“哪能和您一样呢,您那么成功。”
她接着看他的病例说:“易先生,您的样子好年轻。”
他黯然道:“老啦,50啦。”
“您不老,像30的。” 鲍玉穗有意把他往年轻里说。
易常孔高兴地笑了。
他们渐渐地熟悉了起来。
她把棉签掀开再看他的针口,随即把棉签丢在垃圾桶:“好啦,易先生。你歇一歇就可以走了。”
他笑着说:“好。谢谢你。”
接着他抬起头望着她:“能帮我倒杯开水吗?”
“好的。”她一脸的桃花。
鲍玉穗转身,她的美妙的声音镌刻在易常孔心里。
不一会,鲍玉穗拿着一大杯开水进来,杯上氤氲着热气。
她双手递给易常孔,易常孔双手接过。他们的手碰撞了一下。这种碰撞直抵心底,两人突然脸红了起来。
沉默了一会,鲍玉穗说:“易先生,你现在感觉好很多了吧?”
易常孔望着鲍玉穗说:“睡了一觉现在精神好多了。过几天想请你吃饭,不知赏不赏脸。” 说完易常孔用眼睛瞟了瞟鲍玉穗。
她马上低下头红着脸:“谢谢易先生。”
易常孔问的她电话号码,她轻声地告诉他。他拨过去,她的手机响了,他把电话装进公文包。
他深情地说:“你有任何事情都可以随时打我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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