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人,繁文缛节可免则免啦!”
“无妨无妨,公务要紧,敏求他身不由己,都是明白的,你们能来坐一坐就很好了。”郭太夫人亦客气地表示。
“这是敏求亲选的寿礼。”李氏着儿子奉上礼盒,打开来请郭太公夫妇过目。
郭太公眼前一亮,感动地将如意麈尾捧在手中,十分珍重:“这孩子有心了,过去这么多年,老师待见的爱物,他仍旧记得清清楚楚。”
郭太夫人对李氏笑道:“人家堂堂一县令,还被他呼作孩子。”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贾飏机敏地插话进来,言之凿凿,逗笑了二老。
“这么一个老‘就木也’,”郭太公带了几分自嘲的口气,满足地环视室内宾客,“还有徒弟徒孙们绕膝相陪,看看我老汉家多大的福气!”
(就木也:介休方言,骂人的话。如“那人是个就木也,什也做不了”,其中的“就木也”是原汁原味的文言文,注解一下:“就”是靠近的意思,“木”就是棺材的意思,“也”是文言虚词。一句骂人的话都讲的文绉绉,可见是古介休文化人的骂人用语,传到现在还在用,但大部分人只知道这不是一句好话,没有去细想深挖其底蕴。)
“当然是福气了!”郭太夫人着实变了脸色,大大地白了老寿星一眼,嗔道,“可是哪有在大喜日子里这样编排自己的,你是‘就木也’,陪你在这里受礼的我又成什么了?”
一旁侍立的王文娟不好说什么,只是尴尬地笑着摇了摇头。
李氏不太能听懂界休方言,阿真掩住嘴,在她身边说了几句,她这才骇笑出声,又觉失态,赶忙收住了。
接着,主宾又热络地聊一些别来的家常话,气氛随和融洽。
看了下时辰,王文娟特意遣了个妥当人,请贾家母子往前院用席。
贾飏出得门来,四下里一瞧,正撞上一张熟悉的小小面孔,忙指给母亲。
是少姝打边上的小角门转进来了。
乍见之下,贾飏只觉得她秀丽如昔,只是身形益发飘逸了。
少姝匆匆上前,向李氏母子施礼,被县令夫人拉着手,好一通问东问西。
“少姝这回下城要住些时日的吧?”
因没几天就到小羲周岁了,她便答:“是的,夫人,和家母多住些时日,也可以帮衬着家里做点事。”
“会去馆中上课吗?”贾飏关心的是这个。
少姝大力点头,笑道:“会啊贾公子,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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