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是什么,有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最后才拿出来,想必是个大大的彩头。”
“压轴出场,那可是份量最重的。”
“想必不是什么司空见惯的吃食之类。”
大家按捺不住,争相猜夺起来。
只听郭太公朗声道:“如昑媳妇啊,把你的那盘亮个相吧,老夫一直巴巴地等着呢。”
少姝”呼“地一声蹦起来:“妈妈,我来端给阿翁。”
“到底是什么啊?”
“真真吊足胃口了。”
少姝向众兄弟姐妹回答了一个“我也不太清楚”的表情,然后像献百宝似的,欢天喜地送至老太公眼前。
郭太公满足地眼神扫过围在身边的孙儿们一圈,这才抬起双手,从前往后,将棉布款款揭开来。
“是小福芦呀!”咿咿呀呀学语的小羲竟然认得。
可不是,少姝捧着盘子,几乎也愣在当场,可不就是自己那花圃里种出来的小葫芦么,不多不少,刚好五枚!
下城之前,妈妈在花圃里忙活了半日,想不到竟是为着它们。
老太爷颤颤巍巍地上手,挨个抚摸起来,眸光涟涟:“瞧这一个个的,碧玉雕琢的一般,真是久违了呀。”
郭如暟与郭如晫兄弟俩也是目瞪口呆,流露出既惊且疑的神色。
见大人们一个个激动成这个样子,孩子们你看我,我看你,不晓得说什么好。
郭太公拿起翠生生的一只来,举到与眉同齐,那个不吭声地喜乐劲儿,不禁叫大家心生疑窦,莫非,老太公又要开始“返老还童”了?这小小的葫芦到底有什么稀奇效用?
过了半晌,老人家低喃道:“别看这葫芦小小的,可是我们郭家才有的宝贝哩!”
子献试探问:“葫芦,葫芦,有福有䘵,所以才宝贝吗?”
“各‘葫’入各眼,庄子用大葫芦作筏,逍遥水上;而我们爷爷独喜这小巧玲珑的瓜儿。”少妍打趣。
“阿公时常喜欢把玩这些小件儿。 ”少嫆笑。
子默也同样认为:“无事盘玩盘玩,大约可怡情养性吧!”
独子猷静静的,一脸闲适淡定,莫不是他晓得什么内情?
郭太夫人轻嗽一声,慢悠悠地发话了:“你们阿翁每常犯起‘糊涂’来,就只得喃喃念叨,‘石门子的撬丢了,撬丢了’……差不多都亲耳听到过吧?”
众人狐疑地点着头,阿婆这会儿怎么说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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