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幼张狂的我是一场塌天大祸。尤其是第一件事,我最敬爱的母亲因为我的婚事瘫痪了。那时候,我九岁,已经知晓了人情世故,我愤怒地快发狂了。”
“对不起。我以前曾经想嫁给你补偿你们的损失。可惜,我不是范瑛。”明前黯然说。
朱原显讽刺地笑了:“不,明前,不必再假装了。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你的选择。而不必用敷衍的法子结束整件事。如果要输的话,我要输得光明磊落。如果要受到惩罚,我也要像你一样睁着眼睛清醒着去承受惩罚。”
明前脸上终于现出了迟疑之色:“别说了。什么都结束了。”
朱原显露出了深刻的嘲讽自已又嘲讽他人的表情,继续说着话。声不高可震撼天地,语不惊人却震人魂魄。一番话响彻了牢狱:“明前,你知道了吧。所以坚持着承认真相不逃走,逼人逼已得面对整件事。现在的我还是没有你有勇气。好吧,好吧,事已至此,我就尽量使你和自己都活得明白死得清楚吧。我告诉你,当年九岁的我回到北疆,快要气疯了,我不能容忍有人这样对待我的母亲。即使是母亲为我定下的未婚妻。我那时候九岁了,在北疆就是小藩王霸主的存在,我咽不下这口气,要为母亲报仇。母亲的性子外柔内刚,平日很顺从父亲和我,但她坚持做的事我们也无法反驳。我便决定背着她去报复她。我恨透了当日推母亲下池塘的四岁女孩。”
明前乌黑的眼睛里噙满了泪,面孔抽搐,嘴唇颤抖,向他直摇头:“别说了!一切都过去了。这样的结局已经是最好了。别说了。”
“不,一切都没过去,也过不去。每个人做了什么事都要受到相应的惩罚。你不是也是这样做的,为什么对我要例外?这不符合你做人做事的准则啊。明前。”他又讽刺又痛苦地看着她的脸,像是在嘲弄她也在嘲弄自己:“你不必再保护我了。保护着懦弱得无法面对过去的我。当年我偷偷地瞒着父母兄长,叫来了北方军里一个因家族犯事被抓的大将军。我从大牢押出他,私下接见了他,给他安排了一件好差事。让他将功补过。他们家族原是北疆的世家,父王分封到北疆后,跟他的家族不睦,再加上他犯了错,被父王趁机销职下狱。那人走投无路,愿意接受一件差事来将功补过,重新上位。他姓凤。”
烛光飞扬,红光满室,牢房里亮如白昼,却像最冰冷的荒漠雪山。冻得人们全身战栗脸色煞白。明前跌坐在桌边椅上,一只手掩着面,哽咽难言。
朱原显口齿清晰,平静地说:“对,他姓凤,叫凤萧梧。在家族里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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