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游的家庭,多半是那些生活不甚忙碌,又颇具闲情逸致的富人家庭。
并且这个富人家庭,不是处于创业初期的有钱人家,而是有着一定的家底,从江稚月对这个国家的观察来看,兰登堡的富人可以分为几类。
有些富人不惜牺牲一切,拼命向上攀爬,还有些富人则依托家底,安于现状,前者忙着争分夺秒,甚至不惜牺牲至亲的利益。
后者更符合江婉柔那幅画上的诠释,一家三口去乡野郊游,并且成为了江婉柔最美好的回忆。
江婉柔在五岁走丢,她却记得画上的自己是六岁的模样,江稚月肯定她被收养了,于是遍寻孤儿院的资料,也没有找到符合收养江婉柔的程序记录。
江稚月想到了新缅兰州。
盛怀安追查到那个地方,江婉柔必定在那留下过踪迹。
她还有了一个更大胆的猜测,江婉柔被收养后,也许还和盛家人有过一面之缘。
江稚月看了又看,把目标圈定了在一家姓钟的人身上,留给她的时间还有十天,十天后,在国宫将举办一场隆重的庆典仪式。
届时等庆典仪式结束,什么都迟了。
看来,她还要远行一趟。
......
新缅兰州。
这个地方,只分为两个季节,寒冷的冬季和萧瑟的秋季。
江稚月初次到访时,正值冬季,在她踏上归途的列车,新缅兰州的雪依旧未融。
这漫长的冬日,仿佛没有尽头,持续了半年之久。
雪,像柳絮一般的雪,扬扬飘落。
男人一袭深蓝色军装,站在屋外。
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金色纽扣点缀在其上,身姿笔挺,英武不凡。
就像一棵挺拔的松树,坚实而有力,两肩端正,肩章灼亮逼人。
广额高鼻,眉目朗阔,簇新的军装将他线条流畅的身形,更是勾勒得独树一帜。
最引人注目的是, 那双裹在军裤里显得越发直挺的笔直大长腿,饱满有力的肌肉仿佛要透过黑色布料喷薄而出。
风雪落在他黑色发丝上,楚君越微眯了眯眼,朝着风雪看去。
副官上前和他说了什么,楚君越缓缓转身,军靴踩在雪地里发出的咯吱声。
别墅里隐隐传来异动,像是什么东西用力撞在墙壁上,骨头碎裂的脆响。
还有男人凄厉惨叫。
楚君越的脚步越来越逼近,那声音随之放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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