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真是不可理喻。
江稚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亮晶晶的大眼睛倒映着男人俊美而危险的面庞,她似乎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会说这种话。
她的手被男人牢牢压制,抬脚想要踹开他,牧莲生顺势将身体压了下来,地面上倒映着的影子交叠得愈发暧昧。
牧莲生阴沉不明地盯着她,两片红艳的唇瓣近在咫尺,江稚月看到男人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
她立刻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带着酒香的薄唇已经将她铺天盖地的吞没。
一股甘醇的果酒香,霸道又刺鼻。
牧莲生身上的温度似有燎原大势,像火焰一样包围着她,修长的手指穿梭进了她乌黑的长发,脸上的神情却谈不上温柔。
晃眼的灯光下,男人苍白得连血管都看的一清二楚,挺直的鼻梁蹭到了她小巧的鼻头,灯火辉煌的餐厅,混乱的水晶桌,杂乱的光景,少女扬起的裙摆,男人修长笔直的西装裤。
这一刻,场面竟是有了几分唯美的凌乱感。
这是牧莲生一生中为数不多的脱缰时刻。
他不再自持身份,顾忌着教养体面和虚伪的礼仪,他像一头处在混乱期的野兽,全身的每个毛细血管都张开,疯狂的暴涨着。
渴望吞食他的猎物。
她是一只如此温顺漂亮的小麋鹿,澄澈水润润的眼睛,粉嫩的小嘴,当他的身影笼罩着她,显得那般娇小依人。
牧莲生甚至都不愿再心软,不顾她的抗拒,撕拉一声,少女的衬衫被撕碎。
柔软,皮肤很白,也很纤细。
花季少女,如同初春绽放的花蕊,透着朦朦胧胧的香腻。
牧莲生沉醉这股芳香,不由怔了下,手中的酒杯微微倾斜,酒水洒落在少女的酮体,几欲要将她染上这浓郁的醇香。
下一刻埋头在她颈窝深嗅着,贪婪的欲望,迷恋的渴求,耳边的声音都好似静止。
“稚月......”他刚要开口,顿感脖间一痛。
江稚月那双看似柔弱的眼睛异常平静,躺在水晶桌上,后背紧贴着冷冰冰的桌面,早在牧莲生撕开她的衬衫时,双手便得了自由。
她在桌上努力摸索着,终于抓到了一只银叉,那叉子的底部雕刻着一只鲜艳的鸢尾花,闪烁着并不起眼的光芒。
但这一刻的动作,对牧莲生而言无疑是致命的,银叉尖锐的末端直接抵住了男人脖颈上最脆弱的大动脉,再用半分力道,那血将溅落江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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