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高不可攀。
盛家的旁支们瞪大了眼睛,暗自盘算着,所谓的千亿豪门将其全部资产相加,也不过是秦家支付的赔偿款,一颗子弹一千亿,两颗子弹,岂不是两千亿?那五颗子弹呢!?
这天,他们要攀,必须攀。
沉默的几秒间,便代表着有人对秦肆的提议动了心。
即使是盛老爷子,也没有在第一时间提出反驳。
江稚月望着对面的盛家人,盛老爷子微微侧头,目光转向盛老太太,这细微的动作,虽不明显,但二人目光交汇,盛老爷子脸上的考量,便说明了一切。
“秦少爷,瞧你这话说的,把我们盛家当什么,又把老爷子当什么?”盛老太太忽然开口,“买孙求荣吗?我们盛家的底蕴或许不及你秦家,但论家族的人格,绝非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
“明日我们将拜访秦先生,这公道,我来替怀安讨。”
她语气铿锵有力,不容置喙,盛老爷子目光落在她脸上,遂也点了点头。
盛家旁支们急得跳脚,却没资格插嘴。
手术室的红灯未熄,每个人都肃然等待,不敢轻举妄动。
盛老爷子年事已高,身体难免吃力,静坐在等候区,他眼神如刀,恨不得将秦肆千刀万剐,楚君越却找上了秦肆,两个大男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
不知道去了哪里,禁止保镖跟随。
盛家人看在眼里,又是嫉妒又是恨,“一个私生女,哪来的这么好命?”
妯娌酸溜溜的说,“我孙女也不错,身世正经,可比私生女强多了。”
“得了吧,就盛舞那德性,只敢在自己的地盘上作威作福了。”顾兆野守在女孩身边,把玩着手里的枪,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盛家旁支的三代们,住在盛家的三大州上,各个都是炫富的一把好手,纸醉金迷的公主王子,顾兆野和他们打过交道。
而在上流圈,嫡系旁支的区别被划分得清楚,每个大家族的嫡系后代轻易不接纳旁支的子女,他向来看不上盛家二房,更别提这群旁支。
盛老爷子的身体熬不住一整夜,只能先行离开,将盛辉留在医院,随时汇报情况。
“毕竟是你哥哥的儿子,你要好生看顾。”他叮嘱道。
盛辉把盛老爷子送走,随后盛老太太也表示体力不支,先行离开。
就在他们进入电梯后,江稚月突然起身走向楼道的阳台,顾兆野眼皮一跳,连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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