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喝水?
李象还以为对方把他当成坏人了,于是便笑着说道:“老人家,伱别紧张,我不是坏人,我真是来讨水喝的。”
说着还扇扇风,故意吐槽道:“这天儿怪热的,才几月份就让人喘不过气了。”
看李象粉雕玉砌的,又长得面善,说话还和气,老人的戒备心少了不少。
“既然小公子渴了,那小老儿便去取点水来。”老人说着,转身就向屋里走去。
李象溜溜达达地就跟了上去,几人坐在院中的石头上,不多时老人就端了一瓢水出来。
那瓢不是很干净,但水的确很清澈,李象也没嫌弃,接过瓢就饮。
边上的段瓒和李立夫脸绷得跟什么似的,眼皮子不断地乱跳。
就这样随便乱喝人家的水,喝出病来我们也得跟着吃挂落口牙!
李象也坐在院中,和老人攀谈起来。
从种田聊到吃饭,再从吃饭聊到娃娃,又从娃娃聊到本县。
是越聊越往屋里去,聊到最后的时候,李象甚至都坐在了老人家里的炕上,一点也不见外,更没有任何嫌弃。
这年头的农村土炕,和后世可不一样,烟火气大不说,保热效果还不是很好。
本县县尊的名字叫做冯清,在老人口中的评价还不错。
按理来说,这年头的小民一般是不会太了解县令如何的,但老人通过实例,和李象讲述了为何对县令评价会如此之高。
大概就是前段日子,刘家想要在村里买地,用了点小手段,结果被县令识破,判了一桩公道案子。
李象微微颔首,在来到登州之前他也做过一番功课,知道本地一共有五个本土的家族。
说是世家门阀吧……又够不上那么高,或许用豪强来形容比较合理。
在古代,豪强喜欢兼并土地,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说话之间,李象的小手也不是很老实,没事儿就摸摸被褥,又掀掀锅盖看看吃的都是什么。
虽说是有些贫苦,但总归是能够活下去。
唐初的税收政策,实行的是租庸调制度。
大概就是每丁每年要向国家交纳粟二石,称做租;交纳绢二丈、绵三两或布二丈五尺、麻三斤,称做调;服徭役二十天,闰年加二日,是为正役,国家若不需要其服役,则每丁可按每天交纳绢三尺或布三尺七寸五分的标准,交足二十天的数额以代役,这称做庸。
总体而言,“纳绢代役即为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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