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拿来我看看。”
章怀英赶忙从口袋里掏出晶莹剔透,皎若羊脂的水润玉镯。
镯子放到我手心,我拿起来迎着明媚天光仔细检查两遍,心下了然,坦言道:“这镯子是在泰山脚下的野庙里求的,是只真正的索命镯。”
“索命镯!”抱着小暖暖的市长先生大受打击的身子一震,苍老眼眸里,攒满了痛苦与失望:“没想到,她真能对自己的母亲,下得去这个手。”
章怀英扭头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大约是想阻止我戳破这个残忍的真相。
我拧眉沉声说下去:
“这只镯子上面依附着很强大的邪力,按理来说,戴上这只镯子最早也要二十四小时后才会起效。
干妈发作得这样快,我想应该是干妈前一阵才被邪祟入体,损了本元,身上的火气一时半会还没有恢复,元神魂魄还很虚弱的原因。
干妈出事后章先生联系过我,不过那会子我恰好在五阳观,没在京城,我算到干妈一周内不会有事,所以便没有急着下山回来。
现在满打满算,干妈已经出事半个多月了。如果在下周内干妈体中的阴邪之气还没有被逼出来,干妈就真要凶多吉少了。
这只玉镯,能让佩戴者在一个月内暴毙身亡,且以现在的医疗手段,根本检查不出病因。
当然这枚玉镯最可怕的地方还不止这一点,玉镯表面是戴在干妈手上,仅影响干妈一人,可无形中,玉镯还会汲取与干妈同床共枕,朝夕相处之人体内的阳气。
所以……我觉得,有心之人故意送干妈这只玉镯,其实,真正的目标并非是干妈,而是干爹你。”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的女儿……其实是想利用她妈妈,要我的命?”万市长泪眼婆娑地踉跄后退一步,身子打晃,站都站不稳。
我摇头,冷漠揭穿真相:“他的目标,不是干妈、或干爹其中一人,我是说,求来这只玉镯的人,他想一箭双雕。”
“怎么会这样,我的女儿……”
不等万市长痛彻心扉的狼狈哭出来,我就当即打断,不卖关子开门见山道:
“干爹,我觉得,想害您和干妈的,不是您的小女儿,而是另有其人。小小姐送干妈的玉镯,大概被人调包了。”
“调包?”章先生抓住重点错愕追问:“小师祖你的意思是说,小小姐身边有人想要市长的命?”
我点点头,就差没把标准答案宣之于口了,一步步给万市长与章怀英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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