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褒自顾又满了一碗酒,摇头叹了口气道:“自跟随王冲大哥反了朝廷以来,老子就没怕过什么!去年遭了官兵四次围剿,什么危险的境地未经历过,只这次王大哥却不在了,好教我心慌不已!”
王乞驴犹豫了片刻沉吟道:“王头领的血仇我们自是要报的!不过这几日攻城时,我亲眼看见了城墙上的那种衙内,总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种家小子!”
提起仇敌,范褒似乎酒醒了一般,眉头一皱:“不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有什么异样?”
“倒也不是异样,只觉得县城里那个种衙内和我此前在郧西所见的那小子,不太、不太像......”
范褒突然抬起头来,红肿的双眼死死盯着王乞驴,一字一顿道:“王乞驴,你此言何意?那种家小子先割我一耳,又杀害了王大哥,老子至死不忘!你若是想劝我放弃攻城,老子第一个剐了你!若不是看王大哥昔日看重你,如今我军中怎会留你这外乡人?”
王乞驴这才意识到范褒似乎会错了意,赶忙闭上了嘴巴,心中暗道许是城墙高处自己看走了眼呢?
未及多想,一名士兵奔来,附耳对王乞驴低声说了几句,王乞驴心中一惊,连忙对范褒道:“范头领,外头有情况,请范头领随我同去!”
“这......这就来!”
范褒猛地站起身,脚下却在打晃,显然是酒意上了头。
见状王乞驴只好挥手招来几名范褒的亲兵,急声道:“你们快把范头领的酒醒了!”
说完,他转身便快步离去,几名亲兵连忙去打水给范褒洗脸醒酒。
......
王乞驴急急忙忙率领数百人来到大营外的壕沟前,一名小校连忙上前见礼。
“是何情况?”
“王副将,官军骑兵已经退去,却在外面留了一物。”
“是什么?”
王乞驴一把推开了小校,探身向外头望去,月色中只见壕沟三百步外放着一个方形的黑漆漆的东西,其他便没有其他东西了。
王乞驴看了看周围,并没有骑兵或者埋伏存在,但他还是不敢大意,强令一名士兵越过壕沟去看看。
士兵只好咬牙跑了过去,片刻奔回来大喊道:“是一只木箱。”
“木箱里头是何物?”
“小的不清楚!”
“把木箱抱上来!”
不多时,士兵去而复返,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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