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婚庆、侍女、歌舞、酒菜、接送等等都包给矾楼,这样我觉得这样最省事,无非就是多花点钱。”
曹佾顿时急了:“那铺床呢?不会也在矾楼吧!”
铺床也就是布置洞房的俗称,一般是由女方家负责,也是女方家财力的体现。
“铺床当然是在三郎的府中,洞房不能设在矾楼,这个传出去不太好听,在矾楼行完礼后,用两辆描金大马车把新人分别送回来,然后直接入洞房,其他就没我们的事了。”
曹佾也觉得可行:“好!我回去告诉父亲,今天就辛苦周东主了。”
“等一下!”
周博笑道:“还有一件事要请曹将军帮帮忙,关于房州会馆的。”
“周东主请说!你与三郎亲如手足,以后便是自家人,我曹佾只要能帮上,一定不会拒绝。”
周博便将他想租一半天工兵坊的想法给曹佾说了说,又道:“我原本是打算修建新店铺的,但三郎坚持要把虹桥那块地卖掉,我最后也只好接受他的意思,可内城不能没有房州会馆的铺子,所以......”
曹佾虽然在家中比较低调,但他在家族中就是负责掌管族产,他很惊讶道:“虹桥那边的商铺土地可是万金难求,三郎为什么要卖掉?”
周博犹豫一下,他还是决定对曹家说实话:“可能是因为和最近朝堂的纷争有点关系,想必曹将军应该也知道,房州会馆遭了歹人烧毁......天工兵坊毕竟背靠曹家,别人至少不敢惦记我们的营生。”
曹佾点了点头,他自然理解张辰内心的顾虑,便笑道:“天工兵坊占地面积虽大,却不是靠店铺销售赚钱,我觉得租一半给房州会馆问题不大,不过这件事我不能做主,我得回去给父亲说一说才能答复。”
“我不急,只是烦请曹将军尽快给我消息。”
“我现在就回家说,天黑前就给你消息,那我先告辞了。”
曹佾要回去禀报父亲,他便起身告辞而去,周博也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也匆匆赶去了虹桥老店。
......
书房内曹仪听完了儿子的汇报,不由哑然失笑道:“这个周博真不愧是张辰的好兄弟啊!他处处为张辰着想,居然害怕到时候占了曹家的便宜,致使张辰处境尴尬,可他以为张辰是给我曹家做上门女婿的么?”
“孩儿觉得可以理解,毕竟周博是房州会馆的大东主,家底丰厚,不缺那点钱,孩儿也觉得给嬛娘嫁妆太厚,对别的曹家之女不太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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