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你挣气才去考个举人,现在气也挣了,我也算对得起你和这个家了,接下来的事让我自己决定好吗。”司马明德说:“不行,你是我的儿子就得听我的。”司马鼎文说:“好吧,那我就离开这个家。”司马鼎文说完就走出了大门,司马明德气得直跺脚。诸葛淑芬叫一个佣人麻忠实去追。
司马鼎文出了门,心中掛念苏妈妈和杏鹃姑娘,立刻坐船往苏州去,船还未开,司马鼎文突然感觉头晕眼花,眼前发黑,站立不住,栽倒在船头。船上人慌了,将他扶上岸,佣人麻忠实正好赶到,见少爷脸色苍白,昏迷不醒,不知出了什么事?央求众人将司马鼎文送回司马家。司马明德心慌意乱,连忙请老中医调看,医生诊了脉,摸了额头,额头滚烫,说:“这病是过度劳心劳力所至,称为邪症,需要调养三月半年,饮食以清淡为好,白米稀饭最好。”司马明德吓得不轻,问:“有生命之忧吗?”医生说:“调养得好没大碍,不然也难说。”司马鼎文醒来后,记得自己去乘船,怎么还在家里,挣扎起来想出去,母亲流泪说:“儿子,你病得不轻,昏倒在船头,是佣人麻忠实送你回家。现在还想出去,不要命了,你有什么三长两短,父母也活不成了。”
司马鼎文才知自己病了,所以这么虚弱,他叹口气,躺下养病暂且不表。
司马明德将儿子痴迷苏州三棵树绣坊杏鹃姑娘的情况派人告诉曾府,并说了儿子的病情,司马明华听了心中十分不安,和曾南山商议办法,曾南山说:“苏州这地方是我们说了算,这事好办,不必担忧,我们派人去和三棵树绣坊谈谈,要她们离开苏州,断了司马鼎文的念头。”司马明华拍手叫好,
一天,司马明华带了几个家奴坐轿子来到三棵树绣坊,苏妈妈见来人气派十足,以为是大主顾来了,连忙笑脸相迎,问:“太太,要什么绣品吗?”司马明华说:“你有个女儿叫杏鹃是吗?”
“是呀,您认得我女儿?”
“不认得,我是司马鼎文的姑妈,特来和你谈谈。”苏妈妈不知她来何事,听说是亲戚,连忙让进屋里端茶送点心忙个不停,又叫杏鹃出来会客。杏鹃来到姑妈面前又磕头又请安,司马明华见杏鹃皮肤细腻,脸白唇红,秀美无比,心中也喑暗赞叹,她请母女俩坐下,说:“我是曾府的大太太,也是司马鼎文的姑妈,我女儿早已和司马鼎文订下婚事,听说你家女儿杏鹃也和我侄子相爱,这是不允许的,我们是什么家庭,你们又是什么人家,所以希望你们自量,不要再和司马鼎文来往,立刻离开苏州。这里有白银二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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