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狐疑问道:“你是……?”司马鼎文激动说:“我是司马鼎文呀,我找你找得好苦,想不到今天在此遇见你,真是天可怜我。”司马鼎文说着丢了米饼,已跳下黄包车,杏鹃听了,转过身去,眼泪扑涮涮淌了下来,司马鼎文走上去双手扒着杏鹃的肩膀,将她扭过身体,只见她满脸泪水,已泣不成声。
司马鼎文刚要问她相别后的情景,那车夫过来推开司马鼎文说:“老爷,放尊重点,这是我的表姐。”杏鹃拦住苏小品说:“你去吧,这是你姐夫司马鼎文。”苏小品已听说过司马鼎文的事,知道多管闲事了,乖乖走了。
司马鼎文见车夫走了,才又对杏鹃说:“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妈妈和小弟呢,她们在哪?”杏鹃收拾了摊子说:“一言难尽,你跟我来吧,妈妈、小弟跟我在一起,到我家慢慢说。”
司马鼎文跟她来到一座靠山的小屋前,屋子既小又破,角落里长着荒草,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杏鹃喊道:“妈,你出来吧,有人来了。”随着喊声,屋里走出一个两鬓发白的大娘,和一个孩子,苏妈妈脸上还是那么端庄慈祥,司马鼎文喊了一声“妈!”话未出口,眼泪已滚滚而出。
苏妈妈迟疑了一会,也认出是司马鼎文,泪流满面颤抖着嘴唇说:“儿呀,我认为今生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了,想不到还能再见。”
四人进了屋,互诉思念之情,杏鹃说:“你说去吴江一趟就回来,为何音讯全无,害得我们好苦!”司马鼎文将自已生了重病不能来,病好了后,又被父母逼娶曾府表妹曾春兰的事说了,说着又流下了悔恨的泪水说:“我是被逼的,父母跪在我面前以死相逼,我无法拒绝。其实我心里只有你,我几次到苏州和杭州找您们,结果都找不到,梦里常常见到您们,想不到在此碰面。”。
苏妈妈说:“我知道你决不是一个失信的人,其中定有原因。”杏鹃听了气已消了一半,说:“原来如此,我不怪你,但你父亲不厚道,我们母女曾经到吴江你家找你,你父亲是个读书人,知书明理,却骗我们母女说你到苏州去了,其实你就在家里,让我们空等许久。”
司马鼎文说:“家父和姑妈肯定是串通好的,来欺骗你们,你们去后,我已听妹妹说起,立刻从病床上跳起追赶你们,可是由于病体不支,昏倒在路上,追不上你们,真是后悔无及。”
苏妈妈说:“你那个姑妈司马太太仗势欺人,用两百两银子逼我们离开苏州,我们不走,她又派打手无赖站在我店门口,不让顾客进店做生意,我们无法只得搬到杭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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