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在书里边写下的一样,可以看看这路两旁的风景了。
走着走着,柳白好似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他回头看去。
司徒红适时走了上来,轻声喊道:“公子。”
“我一直没给你点火,你记恨我吗?”柳白没有客套,而是直接问了出来。
司徒红听着这话,也没什么大惊失色,被吓得连忙跪倒在地的行为。
她清澈的目光就这么看着柳白,她好像还是头一次这么大胆的跟柳白对视着。
而后她缓缓摇头,“不记恨。”
“其实当初在黄粱镇的时候,老祖跟奴婢有过言语,他说走阴未必是件好事,走不了阴,也未必是件坏事。”
“奴婢当时还很不理解,也有些不大能接受……但现在,老祖说的的确是对的。”
司徒红说着深呼吸一口,“若是奴婢早早的就走了阴,这趟灾祸落到奴婢身上……奴婢也不一定能活得下来。”
毕竟这场突如其来的咒杀,主要针对的本身就是走阴人。
司徒红没走阴,所以受到的咒杀效果也就比较小。
也正是因为此,她才得以活了下来。
“可能,这就是命吧。”
都说人上了年纪,就会越来越信命。
而司徒家遭逢大变,让这小小年纪的司徒红,也开始信命了。
“好,那今天就帮你把火先点了吧。”
柳白说着已是转过身去,继续朝前走着。
店面这事,柳白钱管够,自然花不了多少时间。
所以他也就懒得去胡尾那住了,准备就在司徒红原先的那个院子里边,先凑活着住几天。
背后,司徒红听着这话,到底还是身子微微颤了颤,然后急忙加快脚步,回到了柳白后头,亦步亦趋的跟随着。
两处地方本就离着不远,不多时便已经到了,来到这,司徒红先是把她的卧房收拾出来,给了柳白。
她自个则是搬去了隔壁。
忙完了这些,两人便是来到了大厅里头,司徒红到底还是有些局促,甚至都有些坐立不安的模样。
柳白却是没给她太多时间准备,摘下手腕上那个带了好几年的手环,丢在了地面。
“啪叽”一声响。
手环落地竟是碎成了五截,原本只有红蓝两色,此刻也是化作了五色。
柳白来不及细看,因为司徒红的身上的变化已经是开始了。
起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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