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行走挥了挥手。
周八腊起身,抱着那竹篾鱼篓,头也不抬的转身离去。
好一阵过后,一直黑色的乌鸦便是从山洞外边飞了进来,落到这黑袍行走的肩头,嘎嘎叫道:“周八腊来了,周八腊又走了。”
黑袍行走嗤笑道:“呵,心头不诚,参拜真神只是为了一己私利,这样的人,如何入得了神教?”
乌鸦又叫道:“周八腊死定了,周八腊死定了。”
“那倒也不必。”黑袍行走长叹了口气,“真神还未苏醒,总得需要些人手替祂奔走的,如若不然,何以有火种传火?”
“算了,与你这笨鸟言说这些也无用,且去且去。”
言罢,这黑袍行走又是化作一团燃烧着的黑火,没入了这石壁之中。
乌鸦原地落下,又叫道:“笨鸟来了,笨鸟又走了。”
一声叫喊完,它又扇动着翅膀从这扇动里边飞了出去。
……
黄粱镇。
柳白已经在自家门口来来回回兜兜转转走了四五圈了,可是依旧不得入。
那该死的小草还是个该死的骑墙党,骑在墙头,说着风凉话。
“咦,公子真厉害,还在门口跑步哩。”
“哇,公子竟然还坐在地上,肯定是又想要娘娘帮你洗裤子呢。”
柳白尝试着捡起石子去砸,可是这围墙上边就好似又一块看不见的木板似得。
石子根本砸不到小草身上。
又是一个黄粱镇的百姓从这门口路过,见着柳白坐在自家门口不进去,便是笑着说道:
“小柳公子又惹柳娘子生气了?你也太调皮了,还不跟你娘道个歉,咋可能会不让你回家嘞。”
柳白起身拍拍屁股,“对,也是。”
只是见着这人离开,柳白才趴在自家门缝里边说道:“娘,小草上次跟我说,它说你年轻的时候可粗鲁了。”
“跟个母老虎一样,打起人来专门打人的大嘴巴子。”
墙头上的小草愣住了,脸上的表情也僵住了。
不过片刻功夫。
柳白骑在了墙头,看着蹲在家门口的小草,嬉笑道:“咦,小草你怎么蹲在外边呢?是不是嫌弃咱家太小了,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我就知道,你看不起我娘俩,唉,到底还是嫌弃我娘了。”
“你也别在那贫,再多嘴,你就跟着一块去门口待着去。”
柳娘子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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