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红啊,你这弟弟本事还真不小,看出了许兆的病症暂且不说,竟然还三言两语的就让他彻底凝聚出了刀势。”
司徒红见着媒姑说这话,但是许兆却没有丝毫反应,也就知道了。
媒姑不知动用什么手段,隔绝了声音。
至于这问话……司徒红更是清楚媒姑的意思,于是也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这弟弟,本事大了去了,这算不得什么。”
“哦?”
媒姑见其不上套,也就浅尝辄止,没再问了。
毕竟媒姑也没忘,因为自己低估了那老张头,从而让柳白陷入了围杀……
这件事,是自己的过错。
柳白现在虽然没有提起,但这不是媒姑能忘记的理由。
自己犯的错,总要想办法弥补,媒姑这些天留在这没走,也不乏有这个原因……
也就在这时,许兆的阴神也终于凝聚成功,站立其身后。
一团黑影的同时,竟是双手拄着一把黑刀。
但这黑刀跟柳白的青铜面具跟黑金长袍又不一样,柳白的那东西,明显是外物。
但是许兆的这刀,却是很明显的跟阴神是同一种类,或者说本就是阴神的一部分。
‘这是……异种阴神?’
媒姑也是心中一喜,如此看来,这许兆怕是值得会里边全力培养了……
……
与此同时。
云州以北,过了那方圆千里的蜃龙泽,便是江州了。
而此刻,这江州临近蜃龙泽的一片荒沼里头,赫然有一神庙,其门口只有一条荷叶铺就的小路,连接着外头的陆地。
神庙里头香火并不繁盛,只是依稀有着香火烟气从中飘出。
恍惚间,一只乌鸦好似凭空出现一般,扇动翅膀,最后落在了这神庙低矮的木门上头站立,它脚上抓着一封信笺。
只是刚刚站稳,便是大叫道:“行走鸦来了,行走鸦来了。”
它声音很大,似是把里边那个跪坐神龛前,身上披着老旧黄衣的老妪吓了一跳。
她打了个哆嗦,颤颤巍巍的起身,转头看去。
“哪来的丑鸟,也不知道小声些,惊扰了鬼神大人,有你好死!”
这老妪花白头发,但是脸上的褶子却是出奇的多,尖嘴薄唇,驼着背,一脸的尖酸刻薄样。
手里还在不停地盘着两个油光发亮的核桃。
乌鸦也不说话,就这么站在门上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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