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
但处境肯定是差不多,甚至可以说是更难了。
黄粱镇赵久好歹还跟马老爷是好友,可现在这黄粱福地的马扒皮……柳白不觉得他能跟赵久处成好友。
看不起的成份肯定是更多的。
所以柳白才这般言语。
“过了过了,不必说这客套话。”赵久随意的摆了摆手,但是眼神中却分明在说着……说多些,再多说些。
柳白自是没放过这白捡的机会,搜肠刮肚的想着上辈子在语文课上学到的知识。
“这腊梅其色高洁,其香淡雅,这不也正是镇长大人吗?”
“你身为一镇之长,招来黄生和晚辈,替这镇子里边的百姓代写书信却不求回报。”
“更是让我们闲暇时抄书,以便这百姓们翻看,晚辈看这血食城境内的镇长,唯有您……当属第一。”
赵久只是听到一半,就忍不住起身在这小凉亭里边,背手来来回回的走着,时不时还“嘿嘿”一声。
这代写书信是必须要的,每个镇子都得有。
抄书的话……他是让黄生他们抄来的书拿去血食城卖了。
这样他们的工钱完全就能从抄书里边抽出来,而不用自己付。
但是这些妙计,怎么会是眼前这小小的少年能够看出来的?
到底还是年轻了啊。
赵久愈发为自己的才智而感到骄傲,“呵呵,这些奉承话就不必说了,过来坐吧。”
柳白一听立马正色道:“这些都是晚辈这些年在镇子里边观察得知,是晚辈的肺腑之言,绝不是那奉承话。”
呵,要不是知道你的这些是肺腑之言,你还想坐着说话?
赵久再度挥挥手,“行了行了。”
柳白这才老老实实的来到他面前坐下。
赵久也是笑眯眯的看着他,这之前一直没认真看过,今儿个才发现,这柳家孤儿竟然也是有那少年英姿像,不错不错。
“伱识文断字的本领,真是黄生教的?”
“正是。”柳白一口咬定。
“他怎么不教别人,偏偏教你呢?”赵久不紧不慢的询问着。
“黄叔说是因为当年他血食城的时候,在乌蓬山遭了祟,恰巧我爹路过救了他一命,所以……所以他才……”
柳白说着有些委屈,还有些想哭。
赵久听着微微颔首,“原来还有这段往事啊,那你现在是住在他家?我听闻你家前几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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