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张峦道:“一肚子机灵劲儿,但用词还是这么粗糙,一点儿都不精准,是该好好做下学问。”
“爹,茴香的茴有几种写法?”
张延龄问道。
“四种?嗯?你问这问题是什么意思?”
张峦好奇问道。
“嘿嘿嘿……”
张延龄一脸乐呵呵,好像压根儿就不打算对张峦释疑,“爹,你慢慢琢磨吧,这可是关乎你前途的大事,也关乎你下半辈子的幸福,你得想明白。”
张峦瞪大眼睛,迷惑不解:“你小子没诓我吧?一个字几种写法,竟这么多讲究?那为父回去,是得好好研究研究。”
……
……
张延龄去见秦昭了。
秦昭最近几天就在想办法求见他,但现在张延龄也是大忙人,不是随便谁想见就能见到的。
这次相见,是因为秦昭给他引介不少徽商的生意人,打算建立一个新的圈层,取代之前的商帮,并由秦昭亲自来当这个商帮的话事人。
“秦当家,我知道你们的目的还是为了盐引。”
张延龄道,“我也直说了,盐引这事,家父暂时管不到,且也没心思去管。来年盐引朝廷怎么发,以及各地盐场守支的情况如何变化,这点我也是爱莫能助。”
秦昭赶紧道:“二公子,您误会了,我等岂是短视之辈?我带他们跟你认识,是为今后更好地合作。如今您有权,我们有钱,权钱结合,一往无前,我们岂会在意盐引那么点儿小利益?
“眼下政局动荡,新皇登基后,朝中势力正在洗牌……万安倒台,如今朝中大佬人人自危,各大势力都摇摇欲坠,唯独您这儿,稳若磐石,或者说是参天大树,巍然不倒……我等自然要靠过来,正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
“这样啊!”
张延龄听了秦昭的解释,点了点头,“我也正好有些项目想找人合作,那今天我就卖你的面子,跟他们见上一见,希望合作愉快,未来携手赚钱!”
……
……
李府。
李孜省刚从外面回来,就见到庞顷带着严肃神色迎上前,不由心中一沉,问道:“出事了吗?”
庞顷道:“道爷,没什么大事,就是刚听闻,说是前太常寺卿邓常恩前些天已经死在了诏狱牢房内。”
“死了?”
李孜省惊讶地问道,“就这么死了?不是还没到问斩时间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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