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了半天,他报的到底是什么仇?!”
终月杉快气死了。
林晚乔去甘清寺的这段时间,她也跟着父亲去了军营,京城纷纷扰扰她一点都不知道,今天早上刚回去,就听见下人们的议论,她才知道林晚乔这段时间过得都是什么日子。
“还有祁朔也是,他若是不在意你,为何不能放你离开?非要让你在这里受苦?!”
若她能带走林晚乔,绝对不会让林晚乔受这种折磨。
林晚乔早已经认命,闻言叹了一口气:“可能是我欠他的吧。”
祁朔对她好的时候是真的好,但一旦让祁朔感觉到背叛,他就会用各种手段折磨她。
“你不欠任何人,就算欠,也早就还了。”
终月杉心疼她,从兜里掏出好几瓶药膏:“这些都是皇上赐给爹爹的,是我们家最好的药膏,我全都给你,你每日都涂上,千万别忘了。”
“这一双纤纤玉手,可不能就这么毁了。”
林晚乔不好意思收,忙说:“不行不行,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终月杉干脆递给旁边的银雀,让她收下。
“放心吧,这种东西爹爹多的是,我们练武的皮糙肉厚,有点小伤也用不到这种东西。”
终月杉看着林晚乔的双手,摇了摇头,说:“我练武多年,从来没受过这么重的伤,这状元郎的后院怕是会吃人。”
跟着状元郎那未过门的夫人出去一趟,回来后眼睛废了,名声也毁完了。在状元府待着,还能被人找上门来欺负。
偏偏祁朔跟死了一样,一点用都没有。
终月杉越想越觉得生气,思索着什么时候找个机会教训教训祁朔。
“你的眼睛郎中是怎么说的?”
“郎中说是惊吓过度,又受了累,才突然失明,休息几日说不定会好。”
“也就是说,也可能好不了。”
林晚乔没有接话。
她已经做好了好不了的准备,总是想着自己能好,万一好不了,反而难过。
终月杉偏头问小翠:“你们今日吃的什么?”
小翠替林晚乔委屈,说话也带着怨气:“老夫人说削减府中用度,不让我们吃太好,今日让厨房送来的粥。”
“粥?!”终月杉冷笑了一声,“先不说她生病的事,就光说她如今的身份,她也算祁家主事,就只让她吃粥?!”
她自知管不了祁家的人,深吸几口气之后,把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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