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秦夜寒对不对？”
她把认识的人都排查了一遍，唯有这个秦夜寒，每次出行都戴着面具，她从没见过他的真面目。
而且，九星连珠的时候，那家伙还拉住了她，或许他和她一样，也被时空漩涡拽到了这个世界。
司衍面不改色地后退一步：“秦夜寒？不认识，莫非是你的老相好？”
“什么老相好啊，他就是......”
话到嘴边，她又换了语气：“没错，他就是我老相好，我们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呢。司少侠，我可是和两个男人有过婚约，这样，你还要娶我吗？”
司衍耸了耸肩：“婚约而已，算不得什么。你我可是有了肌肤之亲，而且，还不止一次。如此算来，我也不吃亏。”
“不止一次”几个字，他咬得很重。
“你，就是个无赖。”
“我也没说我是正人君子啊。怎么样苏小姐，打算什么时候退婚？”
苏宁宁没发现，他并没有称呼她为“楚小姐”。
她跺了跺脚，没再搭理他。走了大概一炷香时间，她就发现不对劲。
“这儿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怎么觉得遇到鬼打墙了。”
在这一炷香时间里，她右手边的那棵树已经在她眼前慌晃了三次。
“你知不知道，溟山有个禁地？”
“你的意思是，这里是溟山的禁地？”
“或许是吧。”
苏宁宁忽然想起上回在飞龙寨的时候，那个所谓的后山禁地就养着一群厉害的毒物。该不会，这个孙霸天也有这样的癖好吧？
正想着，脚下忽然一轻。她已经被司衍带上了树梢。
“嘘，别说话。”
苏宁宁屏气凝神，透过树叶的缝隙看着底下。
没过多久，就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这个时候，找我做什么？”说话的这人穿着一身褐色劲装，嗓音有些低沉，显然是经过伪装。
“你说，那些人是不是你杀的？”
另一个人的声音则有些尖锐，不过，却也仍然是处理过的。
苏宁宁和司衍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保持静默。
“胡说八道，我杀那些人做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人看似毫无联系，但其实，都和那件事有关。除了你，我想不到别人。”
“证据不是很清楚了吗？而且楚怀珉和他带来的人都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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