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疼死了。
最要命的是,她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连她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更不用说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被一个中年女人压着打了。
“咦,这是什么?”
等她稍微缓解了一些疼痛,才发现手腕上戴着一串珠子。
这珠子甚是有意思,每一颗的形状和颜色都不一样。她尝试着将那珠子摘下来,但是,那珠子就像是长在她手腕上一样,怎么都取不下来。
“真是奇怪!”
唐蕊不再和这串珠子较劲,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了屋子里。
走进去之后,立马有好几双眼睛盯着她。
“额,这儿住着这么多人呢。”
唐蕊和她们挥了挥手:“嗨,你们好啊。”
结果,那些人却直接躲进了被子里。
唯有一个身形消瘦的小女孩朝她招手:“唐蕊,快过来。”
唐蕊走到那女孩身边,立刻就被女孩儿拉进了被窝。
“唐蕊,你怎么能和高管事动手呢?她明天再打你怎么办?”
被子很单薄,这大冬天的,两个十二三岁的女孩挤在一起,仍然被冻得瑟瑟发抖。
唐蕊有些摸不清状况,却还是下意识抱紧了这个女孩:“不是我和她动手,我若不还手的话,说不定就被她打死了。”
“唐蕊你受伤了吗?要不要紧?”
唐蕊捂着脑袋:“头疼欲裂,可能真的被打坏了,我现在连自己是谁都记不得了。”
“你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女孩说完,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那你记得我是谁吗?”女孩压低了声音又问。
唐蕊摇头:“不记得了。”
女孩叹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或许,不记得了也好。”
唐蕊不明白她的意思,却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所以,也就只是问了一些基本信息。
这个女孩叫童眠,和她一样,都是城主府的奴隶,一个月前刚被送来城主府。
刚刚打她的那个中年女人叫高红,也是城主府的奴隶,只不过,品级比她们高一些,平日里,总是欺负他们这些新来的。
今日,唐蕊不小心将水洒在高红的衣服上,这才遭受高红的毒打。
“也就是个老奴隶而已,真把自己当主子了。她最好是不要再落到我手上。”
唐蕊气得牙痒痒,捂着酸痛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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