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榆果真闭嘴了。
谢逢君满意她的识相,除掉了她的斗笠便将她重新打横抱在怀中。
白桑榆权衡之下,还是乖乖地搂住了他的脖颈,只是这一次却将脸埋在了他的颈窝,像只鹌鹑似的不敢出来了。
谢逢君没忍住,垂下首来,无声一笑。
他一路抱着白桑榆穿过游廊来到他平日所住的厢房,随手将她丢在榻上,转头唤道:“都不许进来。”
然而门外空无一人,白桑榆想都不用想便知是说给那些守在附近的暗卫听的。
眼见着屋中摆设清雅,纱帐的花样子亦是精巧,又见床榻上亦是女子会喜欢的样式,想起谢逢君那个极缠绵悱恻的吻,白桑榆愈发肯定了自己方才的猜测。
她心头的不悦上了一层楼,说出的话也多了几分酸溜溜。
“怎么,世子爷跟王爷有美在旁还不够,难不成还要小女子相伴不成吗?我对你二人可着实没有兴致。”
她的话莫名的夹枪带棒,可谢逢君却是怎么听怎么顺耳。
他挑眉道:“我和怀轩何时有美在旁?音音说话可不能这般不负责任。”
一句音音叫的是甚为理所当然。
白桑榆听在耳中,只觉得刺耳却又不知该如何斥责,干脆撇过头去,独自生着闷气不肯理他。
谢逢君便不厌其烦地追到她所对之处,这次却不肯她再转头地俯下身来,钳住她的下巴,柔声道:“我二人好歹也算得上皇亲国戚,更何况无论是宁王府还是我定南侯府,连侍女都未曾有过,如今除了姑娘,哪里有旁的女子出入?”
白桑榆闻言,气倒是消了大半,忍不住抬眼看他:“当真?”
谢逢君耸耸肩:“不信的话,任凭姑娘查问。”
白桑榆满意:“这还算差不……”
然而话说一半忽然反应过来,今生他二人并非夫妻,她如此说岂非僭越,便赶忙打掉他的手道:“你是否有人相伴,又同我有何干系?走开!”
说着便慌张起了身道:“今日前来实属唐突,既王爷不在,小女子便明日再来,告辞!”
正欲起身,却见少年眼疾手快地伸手在她身前一探,还没等白桑榆发作于他的轻浮便见谢逢君倚在榻上冲着她一挥手中的银票,笑容顽劣不堪,口中道:“姑娘走便走,这些银票在下可就收入囊中了哦。”
白桑榆本能一摸,胸前果真是空空如也不由恼怒,伸手便去夺,脱口而出道:“谢展元,还不快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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