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刚过未时啊?”
白桑榆也跟着疑惑道:“可我的确在乔姨娘院中跟乔姨娘说话儿,院中任何一个小厮丫头都是可以为我作证的,我如何有这分身的本事,去刁难什么李夫人王夫人的呢?”
三个女孩你一言我一语,围着个白临风七嘴八舌,将个白临风说的是晕头转向。
而等到白桑榆说罢,白老夫人道:“你可听清楚了?音音一个女儿家家的,自幼胆儿小,断不会如旁人那般地耍心眼子!更何况她难不成还会分身术,一边陪着乔姨娘说话,一边欺负你的曲姨娘?她若是有这样移山倒海的本事,当初如何在四丫头跟前受那样多的气!”
白临风被几个人绕糊涂了,半晌才想明白,道:“可人人都知道前去说话的是音音,这又是怎的一回事?”
白非晚想了想,道:“四叔,我听下人说李夫人说她口中的‘贼人’是个同玉姐姐相熟的侍女所扮,会不会有人把这个侍女当做了音音?”
玉软香撑着额角,懒懒道:“也有可能是因为侍女是音音的,所以有人前去,她们便理所当然地将那姑娘当做了音音。”
这话颇有道理,便是白临风也点了头。
“这倒是有些可能。”
白临风点头,然而玉软香却摇了摇头,笃定道:“不是可能,是一定。”
白桑榆惊讶道:“玉姑娘如何便确定此事是如此呢?”
玉软香微微一笑。
“因为那个被误会成是音音的人,就是我啊。”
一句话,便令白临风噤了声。
玉软香见白临风不敢吭声,便笑吟吟地撂下了手。
“相爷,我好心随着我家世子爷来给你们府上的姨娘看诊,说句不知轻重的话,也算得上纾尊降贵,今日也不过是同音音的侍女玩闹,便被人揪住做了文章意图将我赶出府——倒不知我是如何得罪了这位姨娘?”
她所言轻而易举将事情的概念变了样。
若今日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白桑榆,那么怀疑白桑榆使了手段陷害白锦锦一点也不为过。
可若是出现的根本不是白桑榆而是玉软香,性质便完全变了。
李家人详细描述了众人是如何贬低玉软香借机阿谀白桑榆的,玉软香一个当事人在这站着,不当场发作都算是轻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白临风当即便软了声音道:“此事——竟是老夫误解,让玉姑娘受了委屈了。”
玉软香扬了扬手,道:“误解倒是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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