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便派了个人守在百花楼门口,怕自己多虑冤枉了人。
谁知一连三天,祁鹤安都风雨无阻地低调出现在百花楼,差点将他气昏了头。
沈则言真想冲进明宣侯府狠狠质问祁鹤安为什么要这样做,又想起他那个油盐不进的气人模样,只得作罢。
忍了两天,但在向萧令宜汇报朝政时,他还是忍不住提了起来。
彼时萧令宜刚从他那里得知了梁清如在肃王府的近况。
她喝下绝子汤后病了一场,肃王似乎终于反应了过来古怪之处。
又想起她那个死去的姐姐,对她起了疑心,因此她在肃王府境况不好。
所幸她还年轻,身子抗了过来。
病好后,她便打起了精神与肃王周旋。
不惜诋毁她姐姐与坑害梁成棋,将她去那间偏殿之事推到了梁成棋身上。
虽未明说,但句句都在隐晦地暗示肃王他与萧令宜勾结。
加之她与姐姐对此事截然不同的态度,终于打消了肃王的疑心,让他相信梁清如是真的仰慕他。
只是他仍旧没有放下全部戒心,重要的场合都会让梁清如回避。
因此很长一段时间里梁清如无法为萧令宜提供有用的信息。
萧令宜没有不满,反而让沈则言转告她,先护好自己便可。
沈则言点头应下,又犹豫道,“太后,您近日有见过明宣侯吗?”
萧令宜淡淡道,“没有,怎么了?”
祁鹤安是领兵在外的武将,又因着受伤,萧令宜便准他不必日日上朝。
但这人明明伤势早就好了,却一直拖着不来上朝
只不过萧令宜清楚,即便不上朝,只要他人在京中,也是对心怀不轨之人的一种震慑,也便随他去了。
沈则言想了想,用了不那么露骨的说法,“近日京中传闻,百花楼附近时常有明宣侯的行踪,不知太后可有耳闻?”
萧令宜正翻阅奏章的手一顿,抬眸看向沈则言。
沈则言看着她清亮的眼睛,试图从里面读出什么。
但她只是看了一眼便又垂下眸去,声音平淡,“不曾耳闻,不过百花楼本就是达官贵人们爱去之处,他去也不稀奇。”
沈则言眸子暗了暗,没再多话。
他们之间的恩怨纠缠,本就不是自己能置喙的,提醒一句,尽到臣子的本分便是了。
“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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