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抛开这个不说,你觉得以咱们父亲的威名,有几个人敢在他面前说你的不是?”
“说得跟真的一样。”夏侯纾翻了个白眼。
话题就这么岔过去了,夏侯翊自始至终没有问起妹妹在梦里发生了什么。
夏侯纾又咳了半晌,才终于好受些,方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脸和嘴角。她缓缓抬眸,望着夏侯翊俊朗的面容,忍不住揶揄道:“大晚上的,你不会真是为了来灌我一壶酒,然后看我笑话吧?”
夏侯翊眼角依旧噙着笑意:“是又如何?”
“是吗?”夏侯纾不以为意,然后她伸出手,放在他的胸口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仿佛漫不经心地问,“你撒谎的时候,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夏侯翊随手打开了她的魔爪,举起酒壶仰头喝了一口。随即,他的眼眸中又换上了常见的戏谑,嘴上却说:“我听说你白日里带翎儿出去了,还被三叔母斥责了一通。我担心你半夜躲在被子里哭鼻子,才特意来安慰你。”
“多大点事,还劳烦你亲自跑一趟。”夏侯纾故意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然而眼里却写满了不屑。
“真的没有哭鼻子?”夏侯翊满脸好奇。
“当然没有!”夏侯纾语气坚定地说。
夏侯翊但笑不语。
夏侯纾看着兄长,忍不住吐槽道:“三叔母的性子,全府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多的是被她言语刻薄又敢怒不敢言的人。如今这府中,同辈的也就你我和翎儿三人。可这些年来,你我兄妹何曾在她那里得过好脸色?尤其是牵涉到翎儿的事情,她更是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可怜翎儿,小小年纪就要背负这么多,却还不能反抗。我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不过难得的是,今日这事母亲居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劝三叔母不要把翎儿管得那么紧。我瞧着这翎儿若是再不觉悟,恐怕以后还有得苦头吃。”
夏侯翊平日虽然不爱掺和家中女眷的事,但心里却跟明镜似的。但是听了妹妹的吐槽,他也不禁笑了起来,半真半假地说:“三叔母要是知道你在背后这么说她,肯定会跟你拼命的。”
夏侯纾丝毫不畏惧,反而笑着说:“忠言逆耳,我才不怕她,大不了就正大光明的辩个明白。更何况,三叔母的脾气虽然古怪了些,但也不是爱主动挑事的人。”
夏侯纾摇了摇头,宠溺中又带着些无奈:“我看你也就仗着三叔母不会真拿你怎样。”
夏侯纾连连点头道:“她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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