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翊的声音突然响起,眼睛却没有睁开,“你若是个男儿身,我倒真不介意掀开衣摆,让你亲眼瞧瞧你的‘杰作’。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有什么事不能直说?平白无故的掐我做什么?下手还那么狠!”
“生气了?”夏侯纾秀眉轻蹙,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微倾,指尖轻轻在夏侯翊眼前摇曳,试图验证他是不是真的闭着眼睛。然而,这细微的动作不过瞬息,便被夏侯翊猛然一把握住。
夏侯翊的眼帘猛地掀开,眸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严肃:“你闹够了没有?”
夏侯纾一时愣住,心中莫名生出几分慌乱与愧疚,她未曾料到自己的举动会引得对方如此反应。
“真……真生气了?”她试探性地问,声音里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我不能生气吗?”夏侯翊反唇相讥,语气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怒意,仿佛即将爆发的火山,压抑而炽热。
他岂止是生气,他简直要气疯了!
夏侯纾闻言,心中一紧,回想自己方才的言行举止,她连忙诚恳地道:“是我疏忽了,方才的确下手过重。二哥,我向你致歉。”
马车里安静了一会儿,气氛似乎缓和了几分。
片刻之后,夏侯翊突然又问:“难道你就没发现你今日的行为还有其他不妥之处?”
夏侯纾神色微滞,眸中闪过一丝迷茫:“我哪里不对了?”
“你既然已经知道对方是陵王世子,为何还要进去?”夏侯翊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烦躁,手指不自觉地交缠在一起,摩擦着,仿佛连这小小的动作都承载着他难以言喻的困惑与不解。昔日里那个行事谨慎、聪慧过人的夏侯纾,今日怎会如此失策?
夏侯纾眉头紧锁,眸中闪过一丝不解与无奈,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这事怎么还怪上我了?若非你大白天的来这种地方消遣快活,我会跟着来吗?我那不是怕你一时冲动误入歧途,做出有辱门楣的事来?你可别好心当成驴肝肺!”
“莫非,你以为,你是来拯救我的?”夏侯翊的声音不经意间扬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锐利,言语间透出几分不耐与疏离,“你这个人就喜欢自作聪明!我做什么事自然有我的权衡与考量,不需要你刻意提醒。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防止我误入歧途,可你为何就不斟酌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呢?”
夏侯纾开始反思自己究竟哪句话说得不对。
还没等她找到答案,夏侯翊又说:“漱玉阁是什么地方?你面对的又是什么人?难道这些你都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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