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模糊,不留神间,身形便微微一晃,向前踉跄而去。幸而夏侯翊离得近,眼疾手快地将她扶住了。
“怎么平地里还摔跟头?”夏侯翊眉头微蹙,再看她一脸无辜和迷茫,他又好气又好笑,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你又在想什么?”
夏侯纾的思绪被这突如其来的关怀拉回现实,她稳住踉跄的步伐,抬眸望向夏侯翊:“二哥,你真的不能跟我说说你跟宇文恪的事吗?”
夏侯翊闻言,不由得怀疑她是真摔还是假摔。他凝视着夏侯纾那双充满好奇与执着的眼眸,片刻的犹豫后,面容复归冷峻,提醒道:“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说好了互不干涉。”
“是啊,是我疏忽了,我们有约定的。”夏侯纾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似是自嘲又似是释然。她轻叹一声,随即话锋一转,“但人心总是好奇的,你不告诉我,我亦会以自己的方式去查。”
夏侯翊的面容霎时阴沉如墨,语调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你不要再胡闹了。伤人伤己,何必呢?”
“我胡闹?”夏侯纾脸色骤变,仿佛晴空突现惊雷,她难以置信地转过身,眸中闪烁着惊愕与委屈,直视着夏侯翊,语气中带着几分倔强与不甘,“二哥,你竟说我胡闹?这话,你可得说清楚!”
夏侯翊的目光轻轻落在妹妹身上,眼神中交织着几分无可奈何与不易察觉的烦躁,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今日这消息,怕又是从撷英那里打听到的吧?”
“是又如何?”夏侯纾也不否认,反而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意,直视着夏侯翊的双眼,回应道,“若非如此,我又怎么会知道你去的是什么地方?”
夏侯翊轻哼一声,扶额道:“我知道撷英与你院中的云溪交情匪浅,她们之间的小秘密,我向来是采取‘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态度,任由其去。即便她们私底下在传递我的行踪,我也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看来,我这院子才是漏得跟筛子一样。看来是得好好整治整治了。”
夏侯纾面不改色,府中那么多人,即便失去了撷英这一消息来源,她也能找到其他方法。
夏侯翊眸光微敛,沉思了片刻,他缓缓开口:“既然你已洞悉我的行踪,接下来,你打算如何?”
夏侯纾噎了噎,随即不服气地挑衅道:“你就不怕我告诉母亲吗?”
“随你。”夏侯翊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悠然地做了个请的手势,那姿态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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