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做信物,似乎也说得过去。
偏偏他又拿错了。
云溪也很惊讶,却还没忘记自己在扮演孙嘉柔,马上反驳道:“不可能!余郎不是那样的人!”
盈月扫了云溪一眼,突然笑了起来,然后用手绢捂住了嘴,道:“你们不用再演戏了,我知道你们是谁。”
夏侯纾和云溪都一脸错愕,但这似乎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二人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戒备地看着盈月,猜测着她接下来会说什么。
“其实你们踏进漱玉阁的第一天,我就注意到你们了,是我让鹿姨娘把你们拦下的,岂料你们竟然这般执着。”盈月说。
这话让夏侯纾感觉一阵挫败,第一反应就是群芳会的人真的太可怕了。先是白芍姐妹,然后又是盈月。都是些看上去柔弱不堪的卑微女子,却有看透人心的本事和不露声色的沉稳,你永远猜不到她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也不知道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里几分真,几分假。甚至连她们的手上沾染了多少血污都无法得知。
“就算是我们苦苦纠缠,你还是可以选择视而不见的,可你为何最终还是见了我们?”夏侯纾不解道。
盈月目光迷离地往窗外看了一眼,方说:“我躲不过的。”
夏侯纾听得糊里糊涂的,她承认自己有几分死缠烂打的本事,即便盈月依然还是不肯相见,她也会再寻其他法子。但是盈月说“躲不过”时的语气和眼神,好像又不是完全在说这件事。总感觉盈月躲不过的除了她的骚扰,还有其他什么。至于是什么,夏侯纾一时说不清楚。
盈月收回目光,淡淡的再次扫过眼前的主仆两人,最后将那块桃花玉牌捡起来握在手里,缓缓道:“你们走吧,就当你们从未来过。”
“至于孙家姑娘……”盈月说着长叹一口气,“她是个好姑娘,本不该至此,就当是我们对不住她吧。”
“你们?”夏侯纾眉头微蹙,追问道,“你们是指你跟余修源吗?”
难道她跟余修源真的有私情?那孙嘉柔闹成这样,到底算什么?
夏侯纾心里既困惑,又愤懑,还替孙嘉柔感到不值。
盈月却没有回答,甚至连眼神都吝啬的掩在阴影里,她挥着手一遍又一遍的催促她们:“走吧,赶紧走吧。”
夏侯纾心里纵然还有颇多疑惑,可听到盈月下了逐客令,她也不好再继续追问,遂拉着云溪起身告辞。
主仆二人心情忐忑地从漱玉阁出来,便在门口的街上遇上了紫衣齐南和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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