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经常出府,但也只是随便逛逛,母亲若是不信,责备女儿便是,不必牵连旁人。”
钟玉卿不以为然,扫了一眼云溪,正色道:“你不必急着为她开脱,光是她欺瞒我这一点,就该家法处置!”
夏侯纾见解释无用,只好破罐子破摔:“母亲,这真的不关云溪的事,是我让她瞒着您的,您要罚就罚我好了。”
“反了你了!”钟玉卿终于放弃了忍耐,一巴掌拍在椅子旁边的红木小几上,就连刚放下的茶杯都抖了抖,也不知道手掌疼不疼。
随后她深吸了一口气,指着夏侯纾厉声呵斥道:“你看看你穿成什么样子?男不男,女不女的。前些日子也是如此吧!说,都去干什么了!”
见母亲真动气了,夏侯纾也不敢继续争辩,她一面耷拉着脑袋作认错状,一面绞尽脑汁想着化解方法。
突然,她脑中灵光一现,立刻将刚买到的胭脂拿出来,双手呈给钟玉卿,委屈巴巴地说:“母亲真的错怪女儿了。”
钟玉卿愣住,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女儿手中的胭脂。这是什么意思?当着众人的面,随便拿盒胭脂就想贿赂她吗?
胆子可真不小啊!
“三姑娘的眼光可真好,这胭脂瞧着就很别致!”庆芳赶紧出来打圆场,顺便善解人意的将夏侯纾手中捧着的胭脂接了过去,转呈给钟玉卿,“郡主你瞧瞧,这样式我连见都没见过呢!”
庆芳跟在钟玉卿身边十来年了,别人都只当宣和郡主教女甚严,却不知郡主其实好多地方都是纵容着这个宝贝女儿的,根本舍不得重罚,不然每次夏侯纾犯了错,就不只是责骂、抄书和禁足了。
其他人听了庆芳的话,也好奇的看向了那盒胭脂。
钟玉卿本来就是在气头上才会做出一副严目的姿态,此刻见女儿有所转圜,身边的婢女也帮着打圆场,便接过那盒胭脂来打开来瞧了瞧,除了香味浓郁之外并未发现异常。
“这是何意?”钟玉卿眉头深锁。
“母亲,您不会忘了您的生辰快到了吧?”夏侯纾看着一脸诧异的钟玉卿,寻思着这法子有戏,便继续扮演贴心小棉袄,“女儿近来时常外出,便是想为母亲寻意见称心的生辰礼物。可是母亲什么都有,女儿想来想去,便挑了这盒胭脂,您仔细瞧瞧可还喜欢?”
说着夏侯纾便简单介绍了一下这盒胭脂的奇妙之处。
“生辰礼物?”钟玉卿依然满脸疑惑,半晌才想起自己今年已经四十三岁了。自从大儿子英年早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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