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气得牙痒痒。
夏侯纾刚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住脚步,继续说:“还有,我劝公主也不要想着在我的食物里加什么多余的配料,我吃坏了肚子不打紧,但要是有损公主名声我可就担当不起了。”
平康公主的眼睛里几乎要飞出刀子来。
“行!”平康公主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几乎咬牙切齿地说,“从现在开始,本公主就好好招待你。夏侯纾,你就慢慢享受得罪本公主的下场吧!”
夏侯纾丝毫不放在心上,淡淡道:“公主轻便,我随时奉陪!”
接下来的日子,夏侯纾与平康公主陷入了无休止且无聊的交战。
平康公主虽然在皇宫里长大,可是整人的手段却并不高明,或是往夏侯纾的箱笼里放癞蛤蟆,或是在她的床上放死老鼠,又或者在她的水壶里放死苍蝇……除了让夏侯纾觉得恶心,根本就没有什么威慑作用。而且她能想到的招儿都使了出来了,还总是被夏侯纾识破,反倒把自己气得要命,渐渐地便觉得兴致索然慢慢消停了。
没了平康公主的找茬,夏侯纾在宫里的生活瞬间变得平淡无味,但她原本就是来陪公主读书的,自然也得做做样子,每日手不释卷,至于有没有认真看进去,另当别论。
平康公主的老师姓陈,大家都称他为陈夫子。
陈夫子年近半百,是个典型的文学大儒,为人也甚是古板,一出口就是之乎者也,整天摇头晃脑的各种说教,常常让人一个头两个大。平康公主对此十分苦闷,奈何陈夫子是独孤彻特意为她钦点的先生,她也只得默默忍了。
夏侯纾初来乍到,不了解陈夫子的脾性,第一次上课就跟他讨论为师之道,结果被陈夫子以目无尊长之名狠狠地训斥了一番。其实夏侯纾并无恶意,只是想暗示他稍微改变一下自己的态度,别整天板着一张脸,跟所有人都欠他钱似的。可是没想到陈夫子因此而认为夏侯纾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对她的态度也十分不善,动不动就罚她抄写《三字经》。
夏侯纾心里憋屈得慌,便说:“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
陈夫子听了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叹息了一声“孺子不可教也”,之后就不再搭理夏侯纾了。
平康公主为此嘲笑了夏侯纾好些天,恨不得到处宣扬。
夏侯纾不以为然,随后便去了趟湖边,回来后写了一首《河柳》,故意呈给陈夫子指点。
陈夫子看后大为赞赏,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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