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也毫无血色,时不时接过宫女递来的帕子捂着嘴轻咳几声,表情极为痛苦。看样子是真病了。
夏侯纾想着清容的告诫,转头看向学馆外,那是一片小小的池塘,岸边种着一片木芙蓉。初来时,它开得正盛,满眼锦绣,几乎能与芙蓉媲美,可如今已是十月底,花期将尽,原本蔚若锦绣的花瓣枯萎在枝头,有一种残败的美。
夏侯纾轻轻叹了口气,忽然察觉到有道目光紧紧地定格在自己的脸上,她微微转头顺着那道目光看过去,大概是在日光下站久了,她竟然有些眩晕,看不清来人的面庞,只看见远处走来一抹赤黄色身影。原来还叽叽喳喳的一群人立马安静下来,纷纷起身行礼。
夏侯纾见状慌忙也行礼。
“都起来吧。”独孤彻说完便已越过夏侯纾,在学馆上首的椅子上坐下,转而问平康公主,“阿媞,你准备得如何了?”
“就知道皇兄信不过我。”平康公主撅着嘴,满脸的不高兴,然后厌恶地扫了一眼围在旁边的妃嫔,故意说,“皇兄今日叫了这么多人来,莫非是想看我的笑话?”
“六公主说到哪里去了。”一个打扮华丽的妃子插嘴道,“我们是听说陛下前些日子专为公主找了个陪读,是以公主功课大有长进,特来恭贺!”
“本公主与皇兄说话,何时轮到你插嘴了!”平康公主说完狠狠瞪了那个妃子一眼。
妃子不甘的撇撇嘴。
平康公主这才将目光落在夏侯纾身上,不屑道:“至于她嘛,不过是有些小聪明而已,哪及得上本公主的真才实学!”
夏侯纾听了简直想翻白眼。
独孤彻好像并没有见到平康公主与那位妃子的口角一样,只是望着亲妹妹似笑非笑道:“既然如此,那朕倒要考考你了。”
平康公主顿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就像一个巨大的负担压在的肩膀上,不再轻松。她觉得今日的皇兄跟平日不太一样,但又说不清哪里不一样。
独孤彻却面色平淡的将目光移向学馆外的木芙蓉花丛。大概是今日天气不错,花期将尽的木芙蓉中有几株又悄悄冒出了新的花朵,粉白色的花瓣或含苞或吐蕊,在日光的照耀之下熠熠生辉。于是他说:“那便以这木芙蓉为题作两句诗如何?”
众人的目光也随之转向学馆外,一阵风吹来,学馆里弥漫着淡淡的木芙蓉清香,可终究还是掩盖不了它即将开败的事实。
“这木芙蓉都已经过了花期了,有什么可看的?”平康公主抿嘴道,“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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