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瑶雪苑调到临枫斋来,福乐公主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再加上福乐公主年纪小,心眼没有那么多,所以也没有深究。这段时间以来,福乐公主与夏侯纾相处得还不错,对夏侯纾得好感也是与日俱增,所以更加不会怀疑到夏侯纾与姚太后之间的恩怨。可对于一个孩子,她总不能事事都说得太过直白。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夏侯纾轻笑着说,“只不过是我性格孤僻,不爱热闹而已。”
福乐公主想着夏侯纾来了这么久,不是在窝在屋子里养伤,就是坐在哪个角落里发呆,连笑容都很少,看着确实不像是活泼好动的人,所以她虽然有点惋惜,但还是表示理解,遂大度地说:“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你。”
夏侯纾笑着表达了感谢。
福乐公主想了想,又说:“祖母的寿辰之后便是我的生辰了,到时候你可不能再推辞了。”
夏侯纾赶紧点头答应。
转眼便是姚太后的寿辰,整个后宫的人几乎都去给姚太后贺寿去了,临枫斋里也安安静静的。夜色逐渐弥漫开来,宫灯闪烁着昏黄的光,夏侯纾一个人站在一棵枫树下看月亮。
入冬之后,枫叶逐渐告别了生命的繁华,开始了它们寂静的凋零。如今,它们已经褪去了大部分的色彩,只留下满树的枝丫和几片摇摇欲坠的残叶。当冷冽的寒风吹过,那两三片枫叶会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秋天的离愁别绪。它们就像一只只孤独的蝴蝶,在寒风中翩翩起舞,展翅欲飞,却终究无法摆脱命运的安排。
夏侯纾轻轻拾起一片,借着皎洁的月光,枫叶的脉络清晰可见,却又错综复杂,不由得感叹生命是如此的让人困惑。
隐约感觉有人靠近,在这寂静的院落里显得格外突兀。夏侯纾一转身,看清来人竟是独孤彻。他赤黄的衮服即便是在月光下也那么刺眼,让人不敢直视。
这段时间来,因为福乐公主的原因,夏侯纾几乎每天都能见到他,虽然说过的话不多,但是却徒增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夏侯纾慌乱之下赶紧欠了欠身:“参见陛下!”
独孤彻在离她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来,有习习微风吹过,曳起他垂在肩上的发丝。他仔细打量了夏侯纾,问道:“朕听昔恬说你身体不适,可有请太医看过?”
“我并无大碍。”夏侯纾浅笑着回答,顺便问了句,“陛下怎么在这儿?”
“母后才是今天的主角,朕坐在那里也是无趣。”独孤彻笑道。
见他如此和蔼可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