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翊笑了笑,没说话。
夏侯纾惊讶道:“徐五哥才短短两年就做来校尉,看来是前途无量啊!”
“借纾儿妹妹吉言了。”徐暮山豪爽道,“其实我对这些功名利禄倒是不在乎,只要能为陛下分忧,保我南祁国泰民安,我也就别无他求了。”
这样宏伟的目标夏侯纾没有,所以她帮着夏侯翊将煮好的酒分别到在三个杯子里,然后举起一杯敬他,真心诚意的说:“徐五哥,我们三人相识多年,也就你志存高远,如今也算是功业有成,纾儿敬你一杯!”
徐暮山举起酒杯,爽朗的笑着,然后一饮而尽。
而后他又跟夏侯翊喝了几杯,三人很快就喝开坏了。
酒意微醺之际,夏侯翊突然对夏侯纾说:“纾儿,我们三人许久没有合奏了,快去把琴取来,趁着今日难得相聚,我们合奏一曲。”
难怪特意让她带上古琴,原来是因为这个。
夏侯纾会意,忙点点头,取了古琴过来。
夏侯翊的萧,徐暮山的笛,夏侯纾的琴,三人互相配合,共谱了一首曲子。夏侯翊的萧声如狂风般激荡,如同千军万马在驰骋;徐暮山的笛声悠扬宛转,如同山间幽谷中的风声;夏侯纾的琴音如流水般清澈,如同天籁之音。曲子中蕴含了他们的情感与故事,也见证了他们多年的友谊与挂怀。
夏侯纾偷偷看了一眼两位兄长,他们的皆是一脸轻松与平静。
这样的日子真好。
一曲毕,他们又喝了些酒。
夏侯翊兴致未消,又说:“都说诗书礼乐酒,这酒也喝了,乐也奏了,接下来咱们来作诗如何?”
徐暮山一脸惊愕,连连摆手道:“二哥,你这岂不是要笑话我了?”
徐暮山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枪,不擅长吟诗作赋,唯一称得上才艺的便是吹笛子。记得当年他跟夏侯翊一起去鸣鹿书院求学,别人都在看经世之策,诗歌典赋,只有他天天捧着兵书和武学典籍看得津津有味,废寝忘食,气得夫子让他赶紧收拾行李回家。后来徐暮山也觉得在书院求学影响了自己习武,待了一年多就回家了,再后来他就跟他父亲去了军营里历练。
夏侯纾拍了拍徐暮山的肩膀,笑着说:“徐五哥,难得今天有你来接他这个茬儿,我平时可都是被他这么小瞧过来的,你可得为我出口气。”
“我一介武夫,哪里会作诗?二哥你这不是在欺负我吗?”徐暮山尴尬的笑着,然后看向夏侯纾,央求道,“纾儿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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