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了我。”照云长公主笑了笑,然后转头对后面的人说,“恪儿,你的眼光不错。”
恪儿?夏侯纾不解的朝照云长公主身后看去,看清她身后的宇文恪之后,脑袋里顿时一阵轰鸣。杨太后的寿宴遍请京中四品以上官员的女眷,并未邀请男子,连尚在京城的纪王都没有出现,为什么宇文恪会出现在这里?
不对,宇文恪的生母是照云长公主,所以宇文恪能够出入宫廷就不奇怪了。可是他们母子给她下药,然后困在这里又想做什么呢?
夏侯纾乱七八糟的想着,额头上的汗珠顺着面部轮廓滴了下来,落在衣襟和肩头,逐渐浸湿了衣衫,身体也越发燥热。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夏侯纾一边强撑着不适质问他们,一边暗暗琢磨着该怎么才能逃离这对丧心病狂的母子,然后大声呼救。
照云长公主毫不在意,冷笑了一声,漠然道:“夏侯纾,你如今已经落入我的手里了,就别打不该有的主意了。你刚才来的时候也看到了,这里距离千秋殿还有一段距离呢,而且周围都是我的人,你跑不掉的。此刻那边正歌舞升平,就算你喊破了喉咙,又有谁会听到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夏侯纾再次问道。她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指甲用力的掐着自己的手心,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照云长公主看着她这副不认输的倔强模样,竟然生了几分赞赏,又道:“难怪恪儿会在我面前提起你,你这个样子,倒是让我想起了去年你兄长来见我的事。你们夏侯氏的儿女,果然都不是一般人。”
说完她向扶着夏侯纾的宫女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会意,立马用力一推,将夏侯纾摔在了坐榻上。已经入夏,坐榻上厚实的皮毛垫子早已换成了面料清凉的软垫,猛然磕在上面,疼得夏侯纾痛呼一声。
“母亲!”宇文恪突然大叫一声,然后看着照云长公主说,“她是夏侯渊的亲生女儿,我们这么做,恐怕会弄巧成拙。”
“你懂什么!”照云长公主突然冲他发起火来,“她若不是夏侯渊的女儿,于我们又有何用?之前你父亲明明答应了我要向陛下请旨替你赐婚的,可是他怕我会供出他做过的丑事,就只是做做样子给我看。如今我把人都送到你面前了,接下来该怎么做,你心里要有数。无论如何,你必须娶夏侯纾为妻。有了夏侯渊的支持,你才能与你那个禽兽不如的父亲抗衡!”
宇文恪又看了满头是汗的夏侯纾,很是犹豫:“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照云长公主立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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