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却偏偏要来送我纾表姐?”
难不成在你眼里,纾表姐更重要?
当然,后面这句话,钟青葵没有说出来。
独孤彻也是一愣。他光想着怎样掩盖偏殿里面发生的事,所以临时拉了福乐公主的名号来做幌子,谁也不会怀疑一个小女孩会有什么坏心意。可是如今听了钟青葵的话,他才发现自己的谎言有多么经不起推敲。
作为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他怎么可能不顾女儿受到的惊吓?
唯一能够解释的便是,他在那一刻把夏侯纾看得比女儿还重要!
想明白后,独孤彻笑了笑,赞赏道:“钟四姑娘不愧是恭王的掌上明珠,分析推理的本事也深得恭王真传!”
“陛下谬赞了,臣女不过是一时好奇就随口问问而已。”钟青葵皮笑肉不笑。她长这么大,最大的遗憾就是自己生来不是男儿身,空有一颗灵活的脑袋,却不能传承祖辈父辈用心血浇灌的长青门。
独孤彻见她兴致缺缺,便没有再继续那个话题,又问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后,两人干脆连话都不说了。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钟玉卿的声音终于在房内响起,带着一丝哽咽。
独孤彻迅速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进房间。他发现夏侯纾已经苏醒,但她却安静地躺在坐榻上,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盯着房顶,让人无法猜透她在想些什么。
“纾儿,你怎么了?”钟玉卿显然被女儿的反应吓到了,连忙扑过去握着她的一只手,满脸的担忧道,“你别吓我!”
“这孩子怕不是还没有缓过来吧?”恭王妃也焦急不安,朝着夏侯纾说,“纾儿,我们知道你受了委屈,都很担心你。尤其是你母亲,她怕你有个三长两短的,已经在这里守了你近两个时辰了,腿都麻了。你好歹跟我们说说话,哪怕就说一句也行。”
钟青葵光看着又帮不上忙,只能跟着干着急。随后她看了旁边的独孤彻,想着他放在守在外面时的神情,跟着安慰道:“纾表姐,今日姑母和我母亲都在,你有什么委屈就大胆地说出来,我们定能为你做主。再不济,还有陛下呢!陛下他也很担心你,一直等在外面。”
夏侯纾这才有所动容。她微微侧目,看着围在坐榻前的母亲和舅母,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来,尽量语气平和地说:“母亲,舅母,很抱歉又让你们忧心了,不过现在我已经没事了,你们不用再担心了。”
恭王妃方才已经与钟玉卿交换过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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