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有多少分量?就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人人都说陛下在意你,可你进宫这么久了,陛下从未在你宫里留宿,只怕你到现在都还是处子之身吧。我倒是真好奇,陛下到底对你有几分真心。”
重不重要,真不真心这个问题,夏侯纾心里没有底,也不想与她争辩。于是她看向照云长公主身后的杨太后,疑惑道:“皇太后,我自问未曾得罪过你,我们夏侯氏也没有加害过你。为何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帮着照云长公主来害我?”
杨太后咳嗽了几声,然后紧紧抓住余太妃的手臂,稳住身形后,才攒足了力气说道:“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确实没有得罪过哀家,你们夏侯氏也没有加害过哀家,可是同样的,你们也没有帮过哀家。”
夏侯纾直接愣住,这是什么谬论?就因为他们没有伤害过她,也没有帮助过她,所以她就可以毫不心慈手软地帮着别人来害她?
“真是荒谬又可笑!”夏侯纾唾弃道,“枉你们都身居高位,心胸眼界却如此狭隘,行事作风也如此上不得台面,实在令人失望。”
杨太后微微闭上了眼睛,似乎是默认了。但是过了一会儿,她的眼睛猛然睁开,闪烁着愤怒与激动的光芒:“你说哀家心胸狭隘难登大雅之堂,那你可曾见过宫里的尔虞我诈?这么多年来,哀家从皇后到太后,一直慈悲为怀。然而,我的徵儿和衡儿还是相继离我而去,留我一人孤苦伶仃。如今更是让姚氏的儿子登上了皇位,还让那个卑贱的女人骑在了我的头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夏侯纾暗自捋了捋,昭成太子独孤徵是因病早薨,而戾太子独孤衡则是逼宫篡位被独孤彻亲手斩杀,这种事情,也怨不得别人吧?
“那我又做错了什么?”夏侯纾反问道,“你认为的不公,可曾与我有半点干系?”
杨太后愣了愣,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太后,你别被这个贱人给骗了!”照云长公主连忙提醒杨太后,“她是独孤彻甘愿被众人戳脊梁骨也要纳进宫的女人,我们今天就要看看独孤彻有多在乎她!”
杨太后立马停止了思考,郑重地点了点头。
随后她们就转身出去了。
这就结束了?
夏侯纾心中不解,连续喊了几声,却发现对方完全没有反应。这时,一名老嬷嬷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团不知从何而来的布条,熟练地塞入了夏侯纾的口中。随后,老嬷嬷转身离去,并关上了房门。
夏侯纾无法说话,只能和云溪一样用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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