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惨状,但是就她接触过这两次的感受来看,余太妃确实没有像传言的那样可恶。当然,这也只是她的初步判断,毕竟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大概是因为夏侯纾给了她一个承诺,余太妃的态度更加积极了。她赶紧将夏侯纾扶起来,让她坐到凳子上,又过去将云溪也扶了起来,让她坐在了夏侯纾的对面,同时还帮她拿走了嘴巴里的布条。
余太妃虽然未及四十,但多年的磋磨已使她提前苍老了容颜,身体素质也大不如同龄人。一番劳累后,她已开始喘气。然而,她并未就此放弃,还提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她先端起一杯,凑到夏侯纾的嘴边,充满歉意地说:“这都是下午的茶水了,已经凉了。不过现在天气热,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先喝点润润嗓子吧。”
夏侯纾曾经因为随意喝别人的茶而吃过亏,所以她现在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即使她选择暂时相信余太妃,她也不会随意喝别人的茶。因此,她客气地回答:“太妃,你不用客气,我今天在宴会上喝了很多汤水,现在还不渴。你先放着吧。”
余太妃原本想再劝云溪喝茶,但思绪一转,想起了上次在千秋殿发生的事情,于是立刻改变了主意,自己端起茶碗一饮而尽,然后把原本准备给云溪的茶也喝了下去,用这种方式来向夏侯纾表达自己的善意和无恶意。
饶是如此,夏侯纾也没觉得尴尬,反而面带微笑的看着她。
三人闲聊片刻,余太妃便取出自己的针线活,开始低头忙碌起来。
夏侯纾悄悄观察,见她所绣的图案都是石榴、祥云和仙鹤等寓意吉祥的元素,心中不由一动,猜测她可能正在为静宜公主赶制嫁衣。
余太妃也没有否认,而是笑着说:“阿姣她跟别人不一样,她是庶出,又有我这样一个娘亲,将来在婚事上肯定会受委屈。我也没什么能给她的,只能给她做件嫁衣了,也不知到时候她能不能穿得上。”
听她说完,夏侯纾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母亲也是提前给她准备好了嫁衣,绣的是大红的牡丹花纹,只是当时情况特殊,时间比较紧,而她又是进宫为妃,并非正室,所以最后也没有用上。
夏侯纾正伤怀着,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就看到静宜公主站在门外。
“你怎么会在这里?”余太妃被吓得手一颤,手中的绣花针不慎扎进了手指,但她似乎并未感知到疼痛,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站起来焦急地望着女儿,赶忙说道,“你快走,皇太后她不允许你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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