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纾突然倒下,人群立刻像被掀起的浪潮一样骚动起来。一些人无法抑制恐惧,失声尖叫,显然是被这一变故吓到了;有些人则害怕被牵连,默默地站得远远的;还有一些人情绪激动,他们认为夏侯纾只是在装模作样,目的就是想博得陛下的同情,因此她们投以鄙夷的目光。
然而,在这喧闹的人群中,只有云溪感到无比的焦急和悲伤。她无法忍受夏侯纾遭受的痛苦,因此她忍不住放声大哭。她的哭声在人群中回荡,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散落,每一个泪水都充满了对夏侯纾的深深关切与孤立无援的无奈。她的哭声像一道明亮的闪电,划破了人群的喧嚣,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陛下,求你救救贤妃娘娘!”云溪不住地向独孤彻磕头求助,“娘娘她昨日就不太好,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进食,又在烈日下晒了一天,能撑到现在已是不易。求陛下恩典,救救我家贤妃娘娘!”
“别说了。”独孤彻看了云溪一眼,“赶紧去传太医到飞鸾殿!”
云溪连忙叩首,慌慌张张地往太医院方向跑去。
独孤彻附身将不省人事的夏侯纾抱了起来,神情复杂的看了已经被这情形怔住的姚太后一眼,转身匆匆离开了毓韶宫。
姚太后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神情复杂地看向姚贵妃,问道:“槿秋,你说哀家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太后,您就是菩萨心肠!”姚贵妃安慰她道,“若不是您心慈仁善,夏侯纾她敢目无尊长吗?这样的人,您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以后这宫里还成什么样了?太后,您就放宽心,陛下向来孝顺您,他难道还不能理解您吗?”
姚太后心里还是堵得慌,也没心思看到那些来请安的嫔妃了,命她们各自回宫,然后由姚贵妃搀扶着进了内殿。
其他妃嫔显然也不想徒惹是非,纷纷散了。
另一边,独孤彻抱着夏侯纾刚回到飞鸾殿,太医就到了。
来的正好是沈从斌。
沈从斌替夏侯纾把过脉,说是长久未进食和暑热所致,又察觉到她的的颈部有淤青,便叫了云溪进来问明了情况。云溪知道那是昨晚夏侯纾被绑走时对方打的,但又不敢说实话,只得撒谎说是不小心磕了一下。沈从斌也没有继续问下去,然后开了个药方让人去煎,便候在一旁说是要再观察观察。
果不出他所料,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夏侯纾就开始发烧。
云溪慌了,急得直哭。
独孤彻也慌了,命沈从斌赶紧想办法替她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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